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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明轻,居然看到这样的南烟也没有后退,”
“他的眼里,心疼、无奈、痛苦都有,”
“唯独没有嫌弃,哪怕是害怕,也是在害怕她的病,”
“他们好悲凉、好痛苦。”
“所以,我刚才拉着你,”郑钞紧了紧抱赵漪的手臂,温声抚慰:“对于你来说,这是第一次,可是对于明哥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赵漪从他怀里起身,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不敢相信,艰难地问出那四个字:“家常便饭?”
“就是家常便饭,类似的场景,隔三差五都要来一趟,”郑钞摸了摸她的头,接着说道:“你们都不知道,知道也记不得,明哥也是抑郁症病人,他也需要照顾。”
“南烟的病,抑郁时,毫无反应,躁狂时发疯发狂,”郑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缓声道:“明哥身上,尽是伤痕,旧伤添着新伤,密密麻麻,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南烟无法赶他走,还不是不忍心罢了。南烟看似柔弱,实则十分决绝。”
郑钞想起上次,明轻被南烟抓到弱处,差点被弄进医院,他却说,幸好伤得不是她。
一个男人居然这样哄他的女人,他该多爱她,郑钞无法想象。
赵漪看着门外还在热吻中的两人,只觉得凄凉。
怎么会,连亲吻也觉得悲凉。
哪怕是不知道情况,也被他们散发出的悲哀氛围感到悲惨。
赵漪从未去在意过,明轻身上的悲伤远比南烟要重。
重得似泰山压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