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宣必赢!”
他说得分外斩钉截铁,那股笃定劲儿瞬间感染了众人,
“一定会赢的!”
“状元郎这么厉害,咱们等着瞧!”
“相信状元郎!”的呼声此起彼伏,淹没了街边的喧嚣。
与此同时,国子监明伦堂内。
众学子已尽数退去,只剩柳夫子、孔达、虞南风三人,及孔达的几位弟子。
孔达站在门口,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捋着长须,静静听着外头百姓的喧闹,眼底深邃得让人看不透。
“师兄,在想什么?”
身后,柳夫子从屋内走出来,带着愁容上前,声音里满是疑惑。
“在想王平,更在想这场比试。”
孔达缓缓转身,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
“那苏合对张清、程家小子的弱点了如指掌,目标又如此明确,非王平师侄不比——这里头,定是有人在背后作梗!”
“师兄的意思是……”
柳夫子眉头骤然蹙起,眼神微眯,心中已浮现出猜疑的对象,却因无凭无据,没再多说。
“此事咱们心里有数便好,”
身后传来虞南风的轻叹,他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不屑,
“这群家伙,心眼还是这般小,见不得后生出彩!”
说着,他看向孔达,目光陡然锐利:
“老孔,你既看出了端倪,定有对策,不妨直说——王平是个好苗子,咱们不能看着他被人算计!”
孔达闻言,忽然淡淡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底气:
“我等身为文人,手中笔便是最利的武器!他们是累世大族又如何?我孔家从不惧!
他们想借机毁了这孩子,那我便偏要再捧他一程——我不信,我大宣连中六元的状元郎,会输给一个草原右王!”
“可这么一来,赢了便是名扬天下,输了……”
柳夫子仍有顾虑,王平是他的弟子,他不得不考虑周全,
“若是输了,他要承受的非议只会更多!”
“哈哈,柳言,你这是关心则乱!”
虞南风当即摆手,声音洪亮如钟,
“老夫敢打包票,王平输不了!就算是你这个当老师的,你能说出他有什么弱点吗?你说不出!”
他上前一步,转身指着堂内堆叠的书籍,语气愈发铿锵:
“何况,就算真输了又如何?你莫不是忘了,这造纸术、印刷术,还有《论语新编》《断句之法》,
哪一样不是出自王平之手,或是他作为主力促成的?有这些在,日后天下读书人,谁不得承他一份恩情?”
“这般声望,即便输了一场比试,又能动摇他什么根基?”
虞南风眼神灼灼,扫过两人,
“王平还年轻,以他的天赋和能力,日后必是我大宣年轻一辈的扛鼎之人!
他尽管去闯,他创下的这些功劳,便是他立足于天下最硬的底气!”
说到最后,他猛地攥紧拳头,声音里满是凛然:
“更何况,你我之辈虽是儒生,难道真要任人拿捏?他们真以为,咱们手中的笔,就只能写文章?
告诉你,文人的笔,亦是能斩奸佞、破流言的刀!”
柳夫子听得浑身一震,先前的顾虑瞬间消散——他竟是关心则乱,忘了自己的弟子,早已是年轻一辈里凤毛麟角的人物!
孔达捋须的速度加快,眼中满是赞许,对两人沉声道:
“眼下不用想太多,加快速度把初稿弄出来。
至于替师侄扬名、破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