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尊,定是有大事。”
“而且根据探子所说,庆州府内关于那天罚的事官府保密很严,有探子贿赂了使用过天罚的百姓。”
“从对方口中得知,这天罚便是出自官府之手,而在天罚出现之后,一些城中有名的匠人突然消失不见,连带着他们的家人一同不见。”
“殿下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扣押,监禁!”
苏合淡淡开口,眼神中却藏着深深的恐惧,想起当年的天罚一战,他心里至今都有些后怕。
“不但如此,而且这大宣国内,什么火炕,铁炉,羊毛工坊,造纸工坊,印刷工坊,还有农学馆,平冤录.....”
“这王平才能甚是了得,深的宣帝和太子信任,而且他如此年轻,大宣皇帝便让他行走六部,其目的不言而喻。”
“而王平出自庆州府,当年草原一战,难保其对草原没有仇恨!”
“若有可能,趁着王平还未彻底成为草原的心腹大患......”
禄赞眼神微眯紧盯着苏合,眼中意味深长,苏合郑重颔首,一道极为冰冷的言语,自他口中缓缓发出:
“那就将他早点宰了!”
顿了顿,苏合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
“不过.....”
“如今互市在即,听说那王平也是推动互市之关键人物,眼下不宜杀他。”
“不妨.....”
“让他们狗咬狗,李家可恨不得王平死.....”
“等咱们走的那一日,便帮李家一个忙吧......”
“呵呵,殿下高明!”
禄赞哈哈大笑,李家乃大宣世家,让他们袭杀一位大宣皇帝看重的后起之秀,再好不过了,最好能让大宣内乱,越乱越好啊......
.......
这两日的长安城,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清晨的雾气尚未散尽,一队巡街武侯踏着整齐的步伐走过朱雀大街,铁甲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
往日的这个时候,街上早已人声鼎沸,可今日却只有零星几个行人匆匆走过,脸上都带着凝重之色。
在李家和草原使臣有意散布消息下,比试失利的消息如同瘟疫般传遍全城。
"败了?怎么可能败了?"东市的一家赌坊内,一个中年汉子瘫坐在地,双目无神地看着手中的赌票。
他押上了全部家当赌大宣必胜,如今却要血本无归。
"张清这个废物!"旁边一个锦衣男子狠狠地将赌票摔在地上,"还说什么翰林院第一才子,连个草原蛮子都赢不了!"
类似的情景在各大赌坊不断上演,咒骂声、哭嚎声此起彼伏。
张清的名字被反复提及,语气中充满了怨恨。
在西市的一家茶楼里,说书人正在讲述前日的比试,台下听众个个面色阴沉。
"那张清抽到'限韵十一尤'时,手抖得连笔都握不住......"说书人话音未落,
"别说了!听着就来气!"
市井间,百姓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听说那草原蛮子在诗里说什么'南下取长安',这不是明摆着挑衅吗?"
"咱们大宣怎么就没人能治得了他?"
"张清真是丢尽了我们读书人的脸!"
张清府邸外,臭鸡蛋和烂菜叶堆积如山,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两个家丁正在费力地清理,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屈辱。
"老爷已经两天没出门了。"
一个年长的家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