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赵大娘也去池塘边看过了,好些地方都有人下水过,
不过因为瑶塘的水深,这一没有放水,二没有拦截上游的水,越往里去越深,那些贼偷也不敢轻易往深处去,只是近岸的大部分莲藕都被偷走了。
“大娘要想吃了,咱们这儿离得近,你也可以去挖两截回来吃,”
林兰华笑着调侃了一句,
没想到,立刻就引发的赵大娘的怨气,不忿的道:
“吼呦,我这还清清白白,没有偷挖过一点儿呢,都被村子里的人挤兑了,要是真去偷挖了,人家还不骂上门来啊,
上回我上村里去找你周婶,碰到福贵婶,还有那个陈槐花,一唱一和的在那儿阴阳怪气的说有人家偷挖藕怎么怎么样......她们倒是没有指名道姓说我,就是眼神总是往我这儿瞟,还指指点点的,怪模怪样的,不就是在说我们吗?真是气死我了,我们哪里用得着去偷池塘里的莲藕,怕是她们自己家去偷还差不多,”
真给赵大娘气得够呛,当时气呼呼的瞪了她们,她们倒是闭嘴了,没在看她,
谁知道后来周大钱儿子成亲,她们在人家的席面上,也到处乱和人家说,叫周老娘听见了,
又说给赵大娘听了,她才知道那两人还在她后头编排了不少他们家的话,
真真是气死个人了,
“那个陈槐花真是...啧...像是吃了大粪一样,什么乱七八糟的瞎话都传,周福贵媳妇也是个蠢的,啥都搞不清楚,晕头转向就跟着陈槐花瞎搅和,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赵大娘真是越想越气,可惜就是没有亲自逮住她们说闲话的时候,否则她非得一台给她们骂了再说,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太想唱得很,就叫她们唱个够,几个嚼舌扯皮的败家娘们,家里的福气都得给她们搅散了。
林兰华也是无奈,笑道:
“咱们行得端,坐得正,怕她们说啥闲话,没撞上咱们就当不知道,要是哪天遇上了,狠狠同她们理论一番,吵一架也行,再不行就干他娘的一架,”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赵桃桃和赵大娘都抬起头来了,笑道:
“我还以为你要劝咱们放平心态呢,没想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