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视台与一些媒体记者啥的,希望能制造压力,以避免别墅小区被拆迁。
拆迁办的一直在做着各种工作,希望能尽快推进拆迁。
无奈别墅小区里住着一些有能量的人,他们也只能小心地探索着,希望能找到突破口。
2009年国庆假,我和李帆一起带着我们的女儿—常格格去旅游了。
我们去了上海、苏州,但格格并不高兴,她老是说:“要是哥哥姐姐在就好了。”
在国庆的最后一天,我就返回了。
刚下火车,格格就闹着去找额娘(艾英)、哥哥、姐姐。
我们把格格送到了城河边的家里,看着她飞奔着投奔艾英的镜头,李帆很是感伤了。
艾英抱着格格是亲了又亲,格格也是抱着艾英的脖子不撒手。
10月5日、6日,我和李帆在别墅小区的家里,尽情地“幸福生活”着,甚至都有邻居站在屋后叫喊着:“能小点声不,不要脸。”
10月7日,一早,李帆就找好了我们的证件,非常平静地说:“老公,咱去离婚吧。”
我啥也没有说,笑了笑。
李帆开着车带着我去了民政局。下车后,她挽着我的胳膊进了大厅,在工作人员的惊讶中我们办理着一切手续。
等拿到离婚证后,她挽着我的胳膊走下楼,我笑着问她:“这马上就要拆迁了,你是要房子还是要钱,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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