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他,陪着他在医院嚎呢。”
妈妈心疼地眼泪汪汪的,“这,这,他自己在医院,吃啥,喝啥,咋动啊,这,弄得。”他看着我们。
我养父和蔼地笑着说:“大帅,张花啊,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就让他疼,长长记性。”他转脸对艾叔说,“咱走吧,去看看,趁机,去教育教育。”
妈妈抓着我养母和金姨的手说:“现在是真闹大了,美君要离婚,只要不离婚就要把家和她自己都烧了,也说给常低听听,看看能改不,唉。”
养母很是可惜地说:“这,这,好好的日子,闹成这样,唉。”
正说着的时候,听说消息的一把刀来了。
他走过来了,“张花,咋回事儿啊?”他满脸担心地说。
妈妈悄悄地向我们几个招招手,我们知道妈妈的意思,上来就把一把刀按在地上。
在一把刀吓得失魂落魄,想求救又喊不出声的时候,妈妈跑着拿出擀面杖,对着他就是一顿打,直到他一头和身上都是血包的时候,才喘着粗气停下来。
妈妈恨恨地拿着擀面杖指着一把刀,“去医院吧,你去照顾常低吧。”她又踢了一脚满脸惊恐和疼痛表情的一把刀,“现在,常低因搞封建迷信,烧纸放炮的,都已经把家给起火两次了,要是把美君给烧死了烧伤了,你心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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