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地叫着,还和妈妈抢着夺着,“妈,你又没有果树,你是干啥呀,拿农药干啥呀,啊!”
她非常小心地从妈妈手里抢过来,害怕有的玻璃瓶的掉在地上打碎了。
“常会,你给我说,哪一个好喝,哪一个最毒的,让我喝了就死的,我是你亲妈,你帮帮我,让我快点死,我现在活不下去了!”妈妈非常气愤且严肃地说。
大姐害怕又纳闷,急忙拽着妈妈的手,“妈,咋啦,多大事儿啊,就连囯怀和国珍,都给收了,你都没有生气,到底是啥事儿,你生这么大的气啊!”她试探着说。
妈妈气坏了,顿时就火冒三丈了,跺着脚,大哭着,指着外面,“常会,你说,啊,是吧,我在敬老院,给常书干活,该给我工资不,你说说,该给不!”她非常伤心地说。
大姐想笑了,“该给,再说,那大柱叔二柱叔,都给着呢,何况,这是亲妈啊,该给,绝对该给!”大姐非常“认真”地说。
妈妈哭着说:“常会,你说,啊,我打电话,把艾英和常书找来,向他们要工资,艾英给我要伙食费和住宿费,你说,我这,儿子,不孝顺,我难过的,能活吗,啊!我必须死!”她说着又向货柜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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