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理由,咱们得师出有名。”
白予馨翻白眼:“人家都跑咱们家来公然杀人了,还不够师出有名?!
“安莱”公民谁不是规规矩矩交税守法?
现在他们无缘无故被杀了,咱们不打回去,他们还真当我们是软柿子呢?”
“错!”白相源道:“咱们“安莱”爱好和平,即便双方有冲突,咱们“安莱”也是本着好好解决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的。
但是咱们听这些碧灵山庄俘虏说,碧岭山庄的庄主逼良为娼,压榨百姓,草菅人命,罪无可恕!”
“我等白族,上承天命,下启因果,赏善罚恶,造福人间。听闻如此惨事,岂能坐视不管?”
白相源正义凛然:“我们白族不是暴虐弑杀的家族,相反,我们仁爱忍耐,勤劳善良,最讲道理!
可今日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们“安莱”是为受苦的同胞拔剑,是为天命拔剑,而非区区一点邻居纠纷!
皇城司使随我等出征,是代天执刃的圣使,而非是我们白家养来抢邻居的打手。
记住了吗?!”
白相源一番唱念做打,顿时把想捏邻居软柿子的行为拔高了好几个境界。
甭管皇城司使们信没信,反正血热上头了。
有的甚至回忆起自己的老祖宗们当年打抗日战,打解放战,打抗美援朝。
他们的子孙后代想要生活在太平盛世,得富足安康,他们这些先辈就得抛头颅,洒热血!
白羽贞&白予馨:“……”
白羽贞悄悄问白予馨:“这些不是大长老的词儿吗?今天怎么全让他说了?”
白予馨有时候也挺佩服白相源的:“他这个人很好学,且学得很好。在这一点儿上,我得向他看齐。”
不一会儿,皇城司的人集结完毕,安莱之中留下白清瑜和白沐阳带着两队皇城司使守家,其余的人倾巢而出。
至于那些绿色的俘虏,暂时先关在皇城司地下的水牢里,等他们回来再处置。
萧元被分到白予馨那组,等老二和老五走了,白予馨“哼了”一声:“碧灵山庄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他们这一路,被分配到的任务是正面刚,白予馨战斗力最强,她责无旁贷,老二和老五联合起来玩儿阴的去了。
“我知道的不多。”萧元浑身都在发抖,声音几度失语:“我们萧家祖上,是随萧国太祖打天下的亲兵,也做到过正二品的武将。
但家族后人不继,没能成为世家,渐渐落寞下来。
到我这一代,父亲振兴家族无望,忧愤而死。在我十一岁的那年,就只有我、母亲、还有两个弟妹相依为命了。
我十三岁参军,原本想给弟妹们遮风避雨,谋个前程。”
“但在我参军的第二天,萧国皇宫突然来人,说宫中为皇子公主们选伴读,我的弟妹都被选上了。”萧元说道这里,几近哽咽:“母亲写信来很高兴,我也很高兴。
可是……可是!!
有一年,我所在的军营里送来了一批营妓。
我妹妹……我妹妹就在其中!”
萧元回忆起这段往事,整个人都非常失控。平时训练最刻苦,最不怕吃苦的一个人,此时竟然忍不住蜷缩趴下,仿佛痛到了极致。
白予馨蹲下,拍拍他的肩:“都过去了。你继续说。
还有,说重点。”
要不是看你哭得这么惨,我都想打你一顿了,竟然从你萧家的发家史讲起!
萧元赶紧止住哭声,道:“在萧国,人分三六九等,我萧家虽不是世家,却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