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有新的名字,新的生活。”
宋晗马上意识到自己没死,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眸,漂亮的脸上满是苦涩:“昨日之日如何死?今日之我如何生?
有些记忆忘不掉,也不敢忘,怕再行差踏错一步,又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前辈,您说我这种拧巴的人,该怎么获得新生?”
白雪阳的声音带着蛊惑:“吾可以让你忘记一切痛苦,摆脱过去困境。
来吧,好孩子,到吾这里来……”
宋晗就跟失了魂一样,缓缓从棺材里爬出来,慢慢的走向白雪阳。
边月:“……”
白雪阳背后向边月摆手,示意她出去,他要开启白族的记忆清洗大法了。
边月嘴角抽了抽,老东西看起来比她还像反派。
祠堂外,白相源天天来守着,今天终于看到边月从里面出来了,然边月背后谁都没跟,他以为那个所谓的“手术”失败了。
一滴泪从他眼中快速滑落,如同珠子一般砸在地上,白相源缓慢的跪倒在地:“他死了吗?”
边月“啧”了一声,想踹他一脚:“没死,以后跟你一个姓了。”
白相源立刻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暗骂了一声:没死您摆着个脸做什么?
面上朝着边月谄媚一笑:“我就知道老师医术天下无双,区区小手术哪能难得倒您呢?
他人呢?”
“在里面做记忆清除大法呢,以后就不是现在要死不活的脸了。”边月看了一眼高兴得想原地跳个舞的白相源,突然露出一抹坏笑:“知道看热闹的下场吗?”
白相源:“什……”
白相源还没说完,就被边月拎着脖子扯进了祠堂。
又是四十九天过去,宋晗腰间挂着药玉,去摘了一朵“血玉仙”回来,进来的时候脚步虚浮,显然也被“血玉仙”给熏到了。
这次,清水中的“血玉仙”只开了五瓣,不过白雪阳也非常满意,称赞:“是个好苗子。”
白相源醒来,缩在棺材角落里,瑟瑟发抖得像个刚被非礼完的良家子,闻言痛苦道:“别说了!”
现在他不仅改了姓,还换了血,李家的血脉彻底绝了!
因为沉睡太久,他声音都显得有些嘶哑。
一杯温水抵在唇边,白相源就着喝了一口,抬头看到眼神清澈明亮的眼睛——是宋晗。
宋晗温柔的问:“还渴吗?再给你倒一杯?”
温和如春日一池清水,滟潋明媚,春波荡漾,就像他第一次去导师家里看到的那个少年一样。
他……真的得到了新生?
窗外雪风呼啸,宋晗将一件带着自己体温的雪白裘衣披在白相源身上,温和道:“你睡了一个多月,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小心寒气。”
白相源拢了拢身上的裘衣,轻声问道:“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白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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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之际,白族祠堂中,最后一个白羽贞验完血,清水中的“血玉仙”竟然开了六瓣,边月和白雪阳都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除了一开始作为试验品的宋晗开了七瓣花之外,剩下的都在四瓣和五瓣之间来回徘徊,只有白羽贞再次开出了六瓣花,跟七瓣只差一步。
白雪阳感叹:“差一步,她就是纯血了。
人的命和运啊,都是上天给的,就算是白族,也有许多遗憾。”
边月对这倒是没感觉,白羽贞人还没清醒,边月把人从棺材里抱出来,放到旁边的凳子上,感叹道:“他们四个,一个没夭折,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