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对方带走的包裹里,正是这份烧焦信纸的原件。”
青袍长老站起身,声音发紧:“你一个经脉闭塞的庶子,哪来的本事留存回溯影像?这种手段,连长老都难以掌握!”
“我不需要你能理解。”我说,“你只需要回答——那是不是你?”
他没答。
我继续:“你否认信纸真实性,却又强调其机密性;你推责执法堂,却拿不出泄密证据;你声称无辜,却在昨夜亲自出手拦截我们递交证据。”
我一步步向前。
“你慌了。你们都慌了。”
另一位未曾开口的黄袍长老突然道:“够了!就算有些许疏漏,也是内部事务。如今外敌未除,何必自乱阵脚?此事不如暂压,待日后查清再议。”
“自乱阵脚?”我冷笑,“你们想压,是因为怕真相曝光。”
“你放肆!”灰袍长老怒喝。
“我放肆?”我看着他,“那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南宫璃能提取出符咒上的灵力残留?为什么那股气息,与东阁禁制图谱完全吻合?为什么你们三人,都在那三日之内进出过东阁密库?”
没人说话。
南宫璃轻声道:“我可以当场施术,以精神烙印验心魔。若有谁敢立誓自证清白,我愿代为引法。”
殿内更静了。
三位长老低头不语,手指紧紧扣住座椅扶手。他们不再争辩,也不再反驳。那种强撑的气势已经崩塌,只剩下僵硬的沉默。
宗主缓缓开口:“诸位长老,若无确凿反驳,此事便按规推进。”
灰袍长老终于抬头:“宗主,即便证据属实,萧烬身为庶子,越级揭发长老,已是大忌。若不开罚,宗门威严何存?”
“威严?”我盯着他,“你们用封神诀灭口,用符咒阻路,用权力压人,这才是毁宗门威严的事。”
“你——!”
“我怎么?”我往前一步,“你们以为穿上长老服,就能凌驾于律令之上?证据摆在眼前,你们还想用身份压人?”
“住口!”青袍长老厉声喝道,“你可知与长老对峙,已是死罪一条!”
“那就杀了我。”我说,“杀了我,证据还在。杀了我,灵镜里的画面还在。杀了我,南宫璃还能再放一遍。杀了我,天道印信也不会消失。”
我抬起手,掌心玉佩微烫,一道金光自经脉升起,篆文虚影再次浮现。
“它记下了我所做的一切。”我说,“它也在看着你们说的每一句话。”
三位长老脸色发白。
宗主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此次对质,证据链完整,逻辑闭环。三位长老未能提供有效反驳,反有诸多言行自相矛盾之处。本座宣布——勾结案正式立案,即日起封锁东阁,彻查相关人员。”
灰袍长老猛地站起来:“宗主!此举将动摇宗门根基!”
“不动摇虚假的根基,真实就永远出不来。”宗主看着他,“你们退下吧。此事由执礼堂接管,三日内公布裁决。”
三人还想争辩,却被两名执法弟子拦住去路。
他们最终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背影佝偻,步伐沉重。
赵玄同仍坐在侧席,没有动。
宗主看向我:“你做得够多了。”
我没有回应。
南宫璃轻轻碰了下我的手臂。我察觉到她眼神里的提醒——系统界面正在识海闪烁。
我低头,掌心玉佩传来一阵刺痛。裂纹比之前更深了些,边缘开始泛出暗色。血色题字缓缓浮现:
“任务更新:查明“伏”字符源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