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自知不敌,以命为祭,启动某种禁术?”另一人低语。
风过祭坛,残符熄灭,幻象渐散。玄甲男子凝视良久,终是冷哼一声:“撤。他若真死,任务完成;若未死,重伤濒死,也翻不起风浪。传令下去,封锁断魂谷外围,一只飞鸟也不许离谷。”
三人腾空而去,黑雾消散于天际。
我靠在岩壁,几乎虚脱。因果律武器耗去一枚碎片,灵力暴动如潮,识海震荡不止。可就在这混乱之中,识海深处,那道“跳跃”轨迹竟自行微调,仿佛吸收了幻象溃散时的残余规则之力,轨迹更为凝实。
玉佩裂纹未再蔓延,却在此时,发出一声极轻的嗡鸣,仿佛有某种沉眠之物,正悄然苏醒。
我缓缓抬头,望向裂谷深处。那里幽暗如渊,却似有微光浮动,像是某种符文在地下低语。
剑柄沾血,指尖发麻。我撑剑欲起,左膝一软,剑尖擦过石面,迸出一星火花。
剑即将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