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倏然暴露在夜色当中,她红着脸、眼神闪躲地环顾四周,连尾巴都带点紧张地抖动。
湖的另一侧,宾客仍在欢笑高歌。
她娇声抗议道:「被人看到,怎么办?」
晏无寂唇角擦过她耳廓,语气低哑:「那你可不能叫得比新娘子大声。」
她瞪他一眼,刚欲反驳,胸前的乳尖已被他含入口中,舌尖轻舔,齿间轻咬。
「嗯……」她轻哼一声,敏感的身子却早已习惯了他的撩弄,不禁弓起背脊,将雪白双峰更送至他唇舌之下。蓓蕾上的银环被他轻轻咬住,吮弄得极是轻柔。乳尖顷刻又酥又痒,快感如电,她忍不住扭动娇躯,一隻大掌已探入她腿间。
男人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小褻裤,一寸寸沿着花缝滑揉抚弄。腿间的热意骤升,尾璃身子一颤,喘息未定,指间下意识攫紧鞦韆两侧的绳子。
他的唇齿未曾离开她胸前,声音低低滚出:
「你这样的尤物,若真拿来清修——那才叫暴殄天物。」
「还不如乖乖当本座的小妖物。」
尾璃咬着唇,声音媚软:「我才不要……」
她坐在鞦韆上,裙摆早被他撩至腰间,腿间花唇被他时轻时重地揉弄、挑拨,惹得她气息凌乱,不自觉将腿张得更开些。
晏无寂立于她身前,一手探弄她最敏感的幽处,另一手揉捏她圆润的酥胸。她将额头抵在他胸口,红唇轻轻呻吟。
她被摸得浑身无力,下身愈发湿润。忽然湖的另一侧又传来喧笑声,她羞得抖了抖,乳尖上的银环却又被他戏弄般扯了扯。
「嗯啊……」
那酥麻的暖流从乳尖直窜小腹,腿间顷刻一片温热。他一指从褻裤边缘探入,将那层布料往旁勾开,掌心覆上,立刻被蜜液沾满。
晏无寂低笑一声,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插入那紧湿的花穴。
「这可是别人的婚宴,你湿成这样子,成何体统?」
尾璃呜咽一声,腰身前倾,让他的手指深入,触至最软处。她眉眼含春,舔了舔唇,身后的数尾已绕至前方,轻轻勾住魔君的腿。
那湿漉漉的媚肉夹紧他的手指,似脉动般,一收一放。他喉结颤动,只觉腰腹紧得厉害。
她又娇喘一声,浪荡地前后摇动臀部,似是要他的手指插得更深、更用力。这一摇,胸前的软肉随之起伏,连鞦韆也跟着轻晃了起来,发出吱呀的声响。
偏偏此时,微风掠过湖面而来,那属于妖狐的情动体香瞬间侵佔他的感官,教他血脉賁张,难以自控。
晏无寂咬紧牙关,手上的力道也狠了起来,两指抽插得粗暴,湿意黏腻。
「就这么喜欢被插着小穴?一插便湿,还敢说不要?」
「嗯……啊……魔君……」她身子酥软无力,若非双手死死攀住鞦韆绳索,几乎便要向后跌去。
她声声淫冶,褻裤早已湿透,那层布料紧贴着穴口,水痕几欲滴落。
晏无寂低骂一声,猛地将她从鞦韆上拽下,翻身一按,让她整个人趴伏回鞦韆上。
她驀地一惊,双手本能地撑住绳索,七尾都张开了些许。鞦韆板太窄,她的胸口仅半撑其上,两团柔滑雪腻的乳肉便自板缘滑出,轻垂于外。身后裙摆早已掀起,白滑圆臀赤裸暴露于夜风中。
从她这角度,隐隐能从草木间看到对岸婚宴的灯火,热闹的丝竹与笑语声不断,她顿时羞得脸色通红。
魔君站在她身后,眸色幽深,手一扯,已将那片褻裤从臀间褪至膝弯。细窄柔软的腰与白皙饱满的翘臀在月色下泛着盈盈柔光。七条雪尾左右张扬,腿间蜜缝微微张着,晶亮欲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