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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不戴吗?”
“不可以。”
“哦。”
裴荀眼神偷偷的打量着他,妈妈总说他最像爸爸,好像是这样的,察觉到他对自己的没有恶意,好像这个人也不是那么的讨厌,“我以为你要打我。”
他蓦然的就说出这么一句话。
裴湛深邃的眸光,看了他眼,“别去主动的仗势欺人,我就不会打你。”
裴荀:“你不敢。”
裴湛凝起了眸,沉默缄言。
裴荀:“你怕妈妈。”
“妈妈,疼我。你敢打我,妈妈也会揍你。”
裴湛勾唇:“所以就是仗着这点,我不敢拿你如何?”
那段时间,费尽心机的想把他赶走,无论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拒绝他的接触,只要一单独的跟他相处,他也只会变着法子,想让他待不下去。
裴荀就是这个心理,他努了努嘴,“你可以帮我跟班里的小朋友说吗?我没有抢别人的爸爸,我也没有害死他的妈妈。”
“我不知道他有妈妈。”
裴湛帮他手上的钛金银色手镯拧紧之后,把工具放回了抽屉,“你去沉家,没有见到他的母亲?”
裴荀摇了摇头:“他好像没有妈妈,但是他身边有个很漂亮的阿姨,我听见他喊阿姨了,不过那个阿姨没有妈妈漂亮。”
催促着:“你好了吗?我可以去找妈妈了吗?”
裴湛:“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该对家人隐瞒。包括你在外面乱认父亲,想给人当儿子的事情。”
“外面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你示好,家人除外。”
“你该庆幸,你认识的人是沉家的人,而不是想把你拐走的人贩子。”
裴荀眼见的有些失落,“可是沉叔叔真的很好,我以后是不是不可以去找他了。”
裴湛:“可以,但是要光明正大的去沉家,不是偷偷摸摸的去见。”
“你母亲知道之后,没有阻拦你跟他见面,也是我这样的想法。越是装的像做贼,越会容易被人误解。”
裴荀:“哦,好吧。我知道了。”
裴湛提醒了句:“去楼下找徐妈给你脸上的伤上药,先别去烦你妈妈。”
“哦。”
人教不会的,事会教会。
这次出了事,他也收敛了不少。
就在这时,裴湛口袋的手机响起,见到上面的来电…
男人眸光骤然紧缩,他单手接起,走到了落地窗前。
手机里传来了虚弱的声音,“我…能不能见您一面。”
楼下,姜婳正在帮孩子脸上的伤上药,“疼吗?”
“狗蛋是男子汉,一点都不疼。”
姜婳:“你爸爸他…在书房里跟你说了什么话?”
“他…”
…
人民医院
漆黑静谧的病房之中,见到前来的人,躺在床上的美妇,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管,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有些费力的掀开了被子下了床,手扶着床边,对着他跪了下来。
许湘君长发披散,面色苍白憔悴,“您,能不能再帮帮我最后一次。”
男人居高临下,垂眸看他,眸光凛冽,眼底透着一股凌厉,“给我个理由。”
“七年前,其实我是在难产的时候生下的阿言,在病房里我以为自己会活不下去,电话里在医生选择保大保小的时候,他毫不犹豫舍弃了我。”
“生下他那天,他都不曾来看过孩子一眼,我就知道了,只要有我在,无论如何他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