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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闻见林凡不吃他这一套，就把目光转向记发，说道：“记发师兄的脚伤好没好，会不会耽误这次的测试？”
无闻以为记发也不会搭理他，没想到记发露出一个十分勉强的微笑，说道：“我的伤已经好了，多谢无闻师弟惦记。”
无闻立时愣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记发对他的态度这么好。
无闻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不错，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才，不像有些人，一辈子只能当老二。”说着，无闻有意无意看向林凡。
记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尴尬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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