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衣便一个猛子扎进湖里。
孟晚:“!”
“蚩羽,你小点动静。”他压着声音的话在湖边小范围的回荡开来。
湖里的水波逐渐平静下来,蚩羽此时已经不知道游到哪里了。
袖子被楚辞扯了扯,孟晚看向他面色沉重的样子,“怎么了,刚才就不对劲。”
楚辞舞动的手指微微颤抖,“我师父可能真的在这座岛上。”
看出他状态不对,孟晚抱住他轻声安慰,“小辞,听我说,有我在不用怕。别说是个只会炼毒的道士,就是姓陈的从地下爬上来,你干爹我也能重新把他踩下去。”
楚辞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将头埋在孟晚肩颈处,重重的点了点头。
“夫郎,你们在干嘛?”蚩羽悄无声息的从水里浮出来爬到岸边,神情复杂的看着孟晚和楚辞。
孟晚踹了他胳膊一下,“瞎想什么呢,这我儿子。”
“哦哦,对,差点忘了。”蚩羽从湖里出来挠了挠头。
主要平时因为夫郎长得俊,没少被人觊觎,大人看谁都像在看贼,搞得他也习惯了,冷不丁看见个帅哥在抱夫郎,第一反应就是大人要被偷家。
“对了夫郎,下面没东西唱歌,但是我发现有条暗道。”
孟晚了然,“难怪你这么久才上来,密道里有空……嗯,是干得?”
蚩羽点头,“对,里面向上,但是我没往里走,那歌声也是从密道的另一头传过来的。”
“不用进去了,免得打草惊蛇,我大概猜到那条密道大致通向哪里。”
累了一晚上,回去孟晚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打了些水擦洗了身上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觉没睡够就被旁边院子的吵闹声吵醒。
“蚩羽,外面怎么回事?”孟晚眼睛都没睁开,一脸困顿的问蚩羽。
蚩羽答道:“是沈小姐的事被她身边的大丫鬟知道了。”
沈小姐不见了,她身边的的丫鬟都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跑到沈老爷那里要人。
“嗯,知道了。上午我们哪儿都不去了,休息。”孟晚说完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女眷这边的除了沈小姐的丫鬟们还留了一半在院子里着急,其余人都出去随自家主人出去观光。
据说今日岛主是要带客人们从平台处继续往山上走,去参观那座巨大的道观。
孟晚带蚩羽拎着一袋子银子出去,像是行走的财神爷,吸引着那些留守小管事的心脏。
吃饱喝足的同时,又打听了些关于道观的“小道消息”,孟晚还算满意。
午后众人回归,今日客人们的晚膳是在海边,那里支起了几堆篝火和炉锅,各种鲜美珍贵的海货像是取之不尽一般被岛上的杂役奉上。
孟晚他们这样的下人是没资格上桌和主人一起吃饭的,他们要应主人要求在一旁伺候。
反正不明不白的东西,白给孟晚他也不吃,倒是夏垣一口接着一口吃得不亦乐乎,将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饰演的惟妙惟肖。其他富商看他一眼都嫌,只有陈振龙愿意搭理他。
反观出身显富的沈老爷地位就高多了,哪怕在船上有些不好的传闻,但并不妨碍其他富商主动找他攀谈。
蚩羽见沈老爷人模狗样的与人交际,简直难以置信,“夫郎,他昨天还那样……”
“我知道。”孟晚平静的说,他也随着蚩羽的目光看向沈老爷那边,对方简直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满面红光,兴奋异常,好似吃了一整根百年老参,精力无限。
啧,确定了,嗑药了没错。
“振龙,你怎么在这里,要过去和我们一起聊天吗?”一位浅棕色头发的女娘过来热情的招呼陈振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