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大门外。
秦淮茹像行尸走肉一样,无精打采回来。
她去公安局解决情况,经过公安同志的调解,老板让她赔5块钱,就出具一份谅解书,加上棒梗年幼,所犯事情不是很大,批评教育一个星期,便能放回家。
可惜,她现在没有这么多钱。
但她向公安局保证,天黑之前定能将钱交到公安局。
走进中院,来到何家门外。
虽然门是关着的,但相处这么些年,秦淮茹知道谭晓娥在家里面,谭晓娥,也是她最后的救赎稻草。
恰恰何雨柱一家三口今天出外做厨,正是最佳时机。
秦淮茹上前轻轻推了推何家门,里面反锁了。
谭晓娥听见声音,起身谨慎来到门口,何雨柱去做厨,想着有可能是他回来有事儿。
谭晓娥先在门口问了一声:“谁呀?”
“是我,秦淮茹。”秦淮茹回应。
闻音。
谭晓娥怒了:“秦淮茹,你能不能要点脸,我都说不借了,你还来揪着我不放?”
秦淮茹声音冷漠道:“娄小娥,我是来找你商量事的,不是来听你指责,劝你最好把门打开,否则我就去轧钢厂革委会,找人来将你带走,你这个大资本家的女儿…”
“你…”谭晓娥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来要挟她的。
“开门!”秦淮茹吼她一嗓子。
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谭晓娥打开了门。
秦淮茹走了进去,整个脸上凶恶凌冽,双眼如鹰。
她将房门反锁上,然后来到八仙桌旁边坐下。
又用左手,拍了拍另一方桌面。
谭晓娥胆颤心惊坐了过去。
开口问:“这些事情,是谁给你说的?”
“你以前在轧钢厂上过班,身份的问题,你是瞒不住的。”
秦淮茹感激白方给她只指了一条活路,再加上又肯借钱给她,所以并不想把对方供说出来。
“你想怎么样?”
谭小娥试探问道。
秦淮茹回应:“家里没吃的,棒梗去外面偷了东西,现在被抓住在公安局,老板要我交5块钱,才肯解决,”
“你我邻居这么多年,又肯借东西给我,若不是迫于无奈,我不会出此下策,”
“行了,废话也就不多说了,我要20根大黄鱼,2000块钱,你身份的问题,我会永远烂在心里。”
谭晓娥听见瞪大眼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20根大黄鱼,你疯了?”
秦淮茹应道:“你作为一个大资本家的女儿,这点钱对于你来说,九牛一毛,你可别在我面前装穷。”
谭晓娥开口说:“我真没有这么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父母走的时候将所有钱都给拿走了,这些年全靠男人挣钱养家,根本没存这么多钱。”
谭晓娥倒不是在乎钱,只是这钱说给就给出去,难免以后对方还会再来找自己,装装穷,好让对方只有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秦淮茹冷冷的看着她,“说实话,以前柱子帮过我家很多,我并不想这样做,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休要怪我绝情。你可别忘了,现在上面对大资本家的态度,那是连根拔起,包括你家里面所有人,还包括你肚子里面怀的孩子,你可想好了…”
秦淮茹站起身,转身就往外走。
“等等。”
谭晓娥叫住了她,“我现在身上真没这么多钱,等我当家的回来后,我让他去银行取。”
“我不太希望柱子知道,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宁肯选择鱼死网破,也不会妥协,我现在对他是太了解了,我只给你半下午时间,因为晚上我要将钱交到公安局去。”
谭晓娥应道:“行,我现在就去取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