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场地,只要能比剑,他们说未经批准不得聚眾斗技。”
“我说:那你们定日子,定地点,我等。”
“他们说:议会需再议。”
他紧了拳头,指节发白,“这不是礼貌的回绝,是彻底的排斥。”
“他们不愿让我站上比试台。”
“因为只要我胜,他们新议会就必须承认瓦茨拉夫的授令没有过时,承认这座城市曾有另一种剑术、另一种秩序。”
酒馆中炉火轻响,墙角有人在低声讲著市政厅的谣言,桌边却静得落针可闻。
莱昂缓缓靠后,轻轻呼了口气,望著面前这个神情复杂、言语冷峻的德国人,终於出声:
“你是想逼他们不得不出面。”
门哈德没有立即回答。
而那名沉默良久的侍从却忽然凑近门哈德的耳边,用德语低声说了句什么。
莱昂听不懂,只能从语调中听出几分急切与隱秘。
门哈德望了侍从一眼,隨即轻声回了一句:“lchverstehes.”
莱昂眼神微动,平静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门哈德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起酒杯,慢慢地抿了一口,似在给自己也留一个决定的时间。
“我们在说”他放下酒杯,眼中已有了决意的光芒,“如果他们不肯开门,那我们就替他们——把门撞开。”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看向莱昂:
“如果能悄悄潜入库腾堡的剑术馆,取走象徵剑士兄弟会身份的“行会剑”,然后把它高高掛在市政厅外的墙上——”
“那就是在向整个城市发出挑战。”
“在波希米亚,只要行会之剑公开示战,便是必须回应的宣言。兄弟会不敢回应,就是自废名誉。”
“而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提出比试要求。”
话音落下,桌旁短暂沉寂。
炉火的啪声像是在回应那句“掛剑示战”,隱隱带著火药般的意味。
莱昂没有立刻出声。
他只是望著对面那双写满决意的眼晴,目光微微下垂,指尖轻扣木桌,仿佛在以某种节奏思索。
门哈德没有催他,
那个喝了一半酒的杯子横在他手边,他一动不动,像是將自己交付於对方的判断。
最终,莱昂低声问了一句:“那把剑—確实存在”
“当然。”门哈德立刻答道,“每一个兄弟会都必须有它自己的“行会剑”。那不是象徵,而是规矩,是身份的证明。”
“它必须悬於馆內正厅之上,由最年长的导师亲自安放。若有人將它取下掛於城中市政厅外,
那便等於公然宣布接受挑战。”
莱昂静静地“嗯”了一声。
他的眼神没有情绪起伏,但脑海中已有一道冷光缓缓划过。
悬剑於市政厅之外这不是比试,这是宣战。
门哈德显然误以为莱昂在犹豫行动的风险,於是又说道:“我並不是要你帮我盗剑,只是想让你理解,我並不打算像他们那样缩在规矩后面靠嘴说话。”
“我来库腾堡,是要与最强的剑士交手,而不是在议会走廊上和文书吵架。”
“我不愿偷袭他们的名誉,只是想让他们一一没有退路。”
莱昂沉默了一会,才终於抬起头。
“如果你贏了,”他说,“你会得到什么”
门哈德一愜。
侍从在一旁低声答:“公正的承认,尊严的回归,还有—-接手剑术馆与剑士兄弟会。”
门哈德没有点头,也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