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罪，我愧疚，我向菩萨忏悔，但是我不改！
这就是红缨马倩倩！
文远山和沈青梅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沉默下来。
当她嫁给沐其中之后，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傲娇的马帮大小姐，而是沐夫人。
所以，当年她站在沐系的角度，维护沐其中，是一点儿错误都没有。
今天来抹谷，只不过是想以死谢罪罢了。
沈青梅眸光闪动：“你死之后，有何面目去见当年的三百英灵。”
“任杀任剐便是！”马倩倩淡定道。
叶欢从沈青梅眼中看出了杀气，也从文远山眼中看到了一丝悲哀：“有一句话，其实不应该从我嘴里说出来，因为我老爸也是受害者之一。”
沈青梅看了他一眼：“你说！”
叶欢皱着眉头：“是不是有人觉得，沐其中和马倩倩死了，这件案子就算结案了。”
文远山，沈青梅同时一愣。
马倩倩失声道：“老沐也会死。”
现在的沐其中，只是一个退休的老人。
但是这个老人，却曾经是云省之首。
非自然死亡，因果太大，很少有人能承受的起。
但是，如果为了掩饰一个重大的过错，他的死，就会让线索全部中断。
比如，熊静和沐系的关系！
马倩倩咬紧了牙关，她不怕死，也愿意用自己一死，化解跟文远山，沈青梅和叶家的仇恨。
但是她却不愿意，让沐其中一起死。
“他们将老沐当成了弃子！”
叶欢肯定点头：“沐其中虽然退休了，但名义上还是沐系的首领，他活着，就是线索。但是沐其中死了，红缨被干掉了，整个沐系就沉入了水底。
或者说，如果你们两个都死了，电诈集团的线索也会因此中断，幕后的黑手将永远逍遥于法外。”
马倩倩当然明白这个道理，缅北电诈，绝对不是熊静一个人就能操持起来的。
这里面有国人参与，也有缅北少数民族军阀，甚至缅国五寡头之一的朱永胜。
但有些事她必须解释清楚，郑重道：“老沐，是不可能参与电诈的。”
叶欢笑了笑，并没肯定或者否定这句话，缅北电诈，已经打掉了一个周志军，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
但可惜的是，并没有！
京都的意见很明确，追查到底。
而这，才是他来缅北的真正使命。
文远山端起酒杯，跟沈青梅碰了碰，一饮而尽，酒中全都是苦涩。
夫妻二人的仇恨，跟电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干掉马倩倩，仇就等于报了一半！
但是，叶青和叶欢想要完成任务，将电诈集团从缅北连根拔起，就需要沐其中和马倩倩活着.........
马倩倩的心，就像是突然之间被人攥住了一般，咬紧牙关道：“老沐，真的没有参与电诈！”
叶欢双手端起酒杯，跟马倩倩碰了一下，二人将杯中酒干了，这才道：“程序高于正义。”
马倩倩愕然。
叶欢笑了笑，知道她没听懂这句话：“程序高于正义，是法学和伦理学中的一个重要原则，核心指向法律程序的正当性，优先于个案结果的实质正义。
老沐的案子虽然在中警结案了，但这种结案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结束，而是因为中警证据不足，选择暂时性封存。因此，这件案子，在京都方面依然是调差中。”
而调查中的另外一个意思，是叶青依然在追查电诈，一旦经过他的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