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从棺材里细淌而下,我们也顾不上脚下的路有多湿滑,只好纷纷启用轻功,脚踏石笋,向着原先进来的洞口一路急行。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从所有棺材流出血水的那一刻起,我便感觉到从天坑往洞内吹来的风正在逐步变大,极速传播的气流在洞内产生出震耳欲聋的空气振动效应,恍惚之间,我感觉好像有个巨人正在朝着洞内发出催命的呐喊。
“不行,血水越流越多了!”
南宫藜惊恐的看向周围石壁上的栈道大喊道。
“快,跳过去!”,跑在最前面的方奇说着便朝前一步大跨,直接越过刚刚我差点从中掉下去的木板。
我在和两个女孩儿也朝着木板飞越过的下一瞬间,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大量的血水便如瀑布般朝着木板下方的深渊飞流直下。本以为已经安全的我心脏才从嗓子眼往下沉了没到半寸,立马就闻到自己周围又弥漫出原先那股恐怖的腥臭味儿,顺着气味儿我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正在变窄的道路两旁,不少刚刚还在嘀嗒着水珠的钟乳石竟然已经被染成了红色,而大量的血水此时正在从钟乳石和石笋的末端迅速渗出!
“我擦,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恼怒的吐槽道。
眼看前方的路正变得越来越狭窄,可身后的滚滚洪流正随着风声呼啸朝我们而来,情急之下,我只好唤出睚眦扇,然后放慢脚步来到队伍的最后面,并转身面向朝我翻腾而来的血海红潮。
“沈放,你要干什么!”
南宫藜扭头冲我大喊道。
我:“别停下,跑,你们接着跑!”
说完这句,我对着离自己已经不到二十步的血海挥手扇出一阵风烈风,烈风在与血红浪潮相撞的那一刻,即刻溅起数米猩红浪花,同时也短暂阻挡住了血海的蔓延。
看到这招还算管用,于是我一边往奔跑,一边不时的转身挥动手中的睚眦扇,朝着身后向我追来的血海扇出一阵又一阵的旋风气流。
比起刚刚的烈风,原地打转的气旋对阻挡血海的奔流相对更有效,只是由于体内毒素的持续侵扰,我逐渐开始无法更好的操控龙息的运作,手里所扇出的旋风,其力道也随之一个比一个小。
“沈放,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天狗碧霄担心的对我劝说道。
很快,钻心剜骨的痛苦犹如一只趴在我脚下的小鬼,故意在危机当头,用双手困住我的双脚,促使我向前方摔了一番十分标准的狗吃屎。
眼看血海就要触及我的脚板,一条软鞭突然缠住我的一只手,趁我还没注意,便已经将我们用力拉向出口。我转头看去,发现是凌妙然正在用她的两银色皮带将我朝洞口方向拉去,与此同时,南宫藜也唤出了她的阮琴,对着眼前的血红波涛弹奏出阵阵音浪,致使本来奔流不息的血海被一堵又一堵无形的玄音高墙所阻断了去路。
就在血海冲破音波高墙的一瞬间,凌妙然已用她的皮带将我拉到了她身旁,南宫藜见状立马用手指在阮琴丝弦上用力地拨动了一下,一股气势磅礴的音浪即刻脱离阮琴朝着血海冲去,无形的音浪与血红的波涛互相碰撞的一刹那,红浪如舌,朝着洞穴上空直立一丈多高。
极端的痛苦使我意识逐渐模糊,合上双眼之前,我好像看见南宫藜和凌妙然同时伸手左右搀扶着我的身子,而我的眼前,似乎有一束光正在变大……
等我再次睁开眼时,林笑笑正在为我扎着针灸。
“醒了?”
林笑笑打趣的向我问道。
“天……怎么就黑了?”,我从地面上坐起身,发现天空已经变黑,秦雄正在往火堆里添柴火,方奇和南宫蒲则在一旁背靠背的呼呼大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