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听劝,肉放早了。”
徐庶抚须长叹:“是该用在紧要关头,升米恩斗米仇是自然之理,怪不得旁人。”
“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就怪不得旁人,我妹宅心仁厚给灾民肉吃还有错不成。”唐翔紧紧抱住妹妹,脸上表情心疼的不得了。
徐庶表示不是您想的那个意思:“敢问孝阳今后作何打算?”
可算转回正题,唐翔抓住机会抢先开口:“跟我去河东,你安心指挥防御,等曹操人困马乏之际为兄亲自去讨要好处。”
徐庶冷笑几声:“曹丞相势在必得,我料关中诸公挡不住曹军,不出半年必败。”
唐翔赞同一声,紧跟着突然意识什么诧异抬头:“你不是说关中能挡住吗!”
没理睬唐翔,徐庶盯着刘琰讲话慢条斯理:“关中内斗由来已久,战事持久必生嫌隙,某不才都有破敌之法,何况曹孟德略不世出,贾文和良平之姿?”
“不至于,不至于,曹操打潼关都要小半年。”反驳完徐庶谬论,唐翔回头看向刘琰:“关键在河东,不能让曹操从蒲坂津过河,咱俩得赶紧走。”
刘琰同样紧盯着徐庶,这个人和唐翔不同,和其他人都不同,有种从来没见过的气质。和自己的直觉高度契合,刘琰相信自己的直觉,准确且值得信赖。
徐庶能体会到对方心意:“入河东者当为夏侯渊,不论其军强悍单说河东,张则高干杂兵不堪用,张晟卫固有心死守奈何兵力过少。请问刘孝阳,靠您这点缺马饿疲之军能改变河东局势吗?”
徐庶这些话没和任何人讲过,明白的不需要听,不明白的听了也没用,或者说没有人愿意去冷静分析劣势,因为那样做人心凉透就不用抵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