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和咱单于努力工作没关系。
度辽将军风尘仆仆来到大陵,刚进门就看到竹竿挑起两道横幅标语“碧眼娇娥俏少妇,名门眷属知书礼。深闺幔闱承欢乐,还请度辽休推辞。”
这么蹩脚措辞也就刘豹写的出来,张则撇嘴刚要嘲笑,碧眼两个字却让他僵硬当场,心里暗道不会这么巧合吧。
来的时候多少还有些期待,等距离真相越来越近,张则反倒莫名紧张,他不怕别的,就怕到时候上不去又下不来,别玩过头再给炸死。
正犹豫是不是转身回家,刘豹几步迎上来,满面笑容躬身到地:“张度辽莅临当面,在下惶恐失神,故此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张则手指横幅犹豫半响,想开口询问又不知道如何措辞才合适。
刘豹做了个请的手势,脸上故作神秘:“请先入席,待酒酣耳热佳人自至。”
既来之则安之吧,张则心里一团乱麻,只顾大口喝酒吃肉,不时瞄向刘豹也不着急开口。
“张度辽,您所讨兵额。。。。。。”刘豹说话显得很没有底气。
张则握着一根啃净的骨头,在面前来回乱晃:“你必须出!”
对方跋扈的态度让刘豹心里发苦:“三家都应该出,逮着一只羊往死里薅也受不了啊。”
张则拿起丝巾擦拭手中油脂,承认刘豹讲话有道理:“你讲得对,不是谁吃亏的问题,都是大汉子民人人就要出力,不能有例外。”
刘豹狠狠点头:“就是,就是,不如度辽将军发手令,他们不敢不从。”
“单于威望不足以震慑部属?”张则脸色瞬间沉下去。
刘豹心中一惊极力否认,这个帽子可不能给扣上,没能耐做得什么单于?传到曹操耳朵里可不得了,就怕扶植刘去俾上位,那位对王氏可比自己强硬。
张则也不纠缠:“你要出大头儿,还要先出,你是单于要做个表率。”
“中郎将也要,您也要,我实在有困难。”
刘豹说的中郎将是使匈奴中郎将王柔,新官上任就找刘豹要兵,话讲得也直白,你是大单于不找你找谁?
“那我不管,要不大单于换人?我看刘去俾挺合适。”
“您别介!”刘豹等不及了,宝贝现在就得拿出来,否则再唠一会儿单于宝座没了。
铜铃叮当引出一副美景:
妙可含璋碧玉娟,蹂胰半落醉尘轩。蓝眸秋水桃花面,蜀锦云霞碎画间。鹤舞旋空长袖漫,莺啼定韵短吟连。前言旧事情堪度,探故他乡再续缘。
真人就在眼前,这冲击力完全不一样,张则呆坐当场良久没缓过神,手中酒杯被缓缓推起,不自觉张开口甘醇入喉,酒味刺喉一个机灵刚要讲话,嘴却被一双柔荑轻轻挡住。
“干酪仙汁将军当慢饮细品。”
“慢饮,细品,对,夫人此言有理。”
酒杯填满张则一饮而尽,再次填满再次一口喝干,嘴里说着细品实际却在牛饮。张则不明白状况,越是不明白越要听话,面前这个人总是让人琢磨不透,过去如此现在依然如此,如迷雾一般绝非眼前那样简单。
堂堂度辽将军跟失了神一样痴傻,不用说一定是给迷疯了,看得刘豹脸色狂喜,暗自挑起大指赞叹自己英明,当初留下赵熙就是一步高招。
刘琰斟满一杯酒:“屠各实力最强,不如发个手令叫人过来,大家当面分派即使不成也算试探一番,将来也好有个对应。”
张则脑子跟浆糊一样,胡乱应答几句忽然想到一件事,抬头瞪着刘豹,眼中似冒火一般:“你敢碰她!?”
刘豹脸色大变连连摆手:“就摸过手,不,不,不,碰都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