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过后只能无奈的对姐姐说:这事办不成了。
事情不在于故事本身,在于这件事光武帝给出了先例,刘琰身为宗室,正经八百的光武帝子孙,不可能驳祖宗的面子硬来。
光武帝无奈,刘琰更无奈:“你一个男人,家里穷的尿血,咋还这么死心眼儿。”
“不该变卖田土求空名,不该离了鸿都考功业,到处碰壁才知现实残酷。”魏讽顿了顿,咬着牙继续开口:“不恨其他,只恨这扭曲的世道。”
刘琰缓步走到魏讽身前,冷眼俯视下方:“所谓唯才是举,关键在一个举字,不同于军队,军队确实可以靠本事,但这是官场。”
“写字画画算哪门子本事,你会骑马开弓吗?你拉的下脸面干苦活儿吗?一个穷鬼,酸儒,脾气还不小。”
刘琰气的猛一跺脚:“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连狗都不如。”
“宁可乱世为人死,不愿做狗富贵生。”
“你他妈?”刘琰快步走出门口,转眼就跑了回来:“黑粗长我玩的多了,怎么偏偏就看上了你?”
发觉用词不当紧忙补充:“我说的是胡子,胡子!”
魏讽摇头轻笑,走到父母跟前跪地叩头:“儿不孝。”说完拿起一旁剪刀照着胡子就剪。
“我错啦!”刘琰大吼一声,本就生的白,现在更是白里发青:“我错了,你别剪,有话好好讲。”
刘琰到底没能得逞,也不算白来,和魏讽约定去黄阁做书佐,一家老小等着吃饭,你再怎么有骨气,也得为家里考虑。
丑话也讲在前面,如果工作中出了什么岔子,该怎么罚同其他人一样,升官发财全靠自己本事,别指望刘琰给什么特殊照顾。
至于欠官府的罚款,交给吴质去解决,当然这钱得算借给魏讽,等以后慢慢还。还有这处房子,房东是刘琰,租金也得从俸禄里扣。
祢衡走了,魏讽来了,日子还是一样的混,杨修一直是有实无名的真黄阁,每天都要去赵温身边誊抄公文。
刘琰每天工作就是集中签押,魏讽书佐职务太低,没了祢衡,吴质就成了背锅人选,对此吴质没有丝毫怨言。
公文多了刘琰也懒得看,把黄阁主薄印信丢给吴质随意去盖,每天清闲过日子,只是最近毒瘾越发大药是越吃越勤,好多事转头就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