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派繁盛古派没落,今派会一样往死里整其他学说。
应劭是靠着成名早,家族有背景势力庞大因此没人敢动他,而且应氏几代人主要成就都在法学上,属于技术型人才,不乱来没必要动他。钻研法学没个三年五载难入门,刘琰五经都只学了个七八,法学一项没来得及深入接触就跑出来了。
“应仲瑗与你都多虑了,放心没什么大不了,都在向钱看谁还在乎学术之争?”赵温轻轻抚摸刘琰后背,眼光中怨念一闪即逝:“院中有骏马,何不下去玩玩也好散心。”
赵彦一路小跑跟在两人后面下楼,到了院子中果然三匹骏马在厩中吃草。
赵温抬手淡然笑道:“随意选取。”
一匹红色骏马最为神骏,尤其是配饰让人眼光发亮:“白银马镫,可真有钱。”
赵彦嗤笑一声:“这算什么,西域贩来大宛马都配纯金马镫。”
“不就是纯金嘛,我家便桶也是纯金。”刘琰嘴硬却心中发虚,不是因为谎称袁熙器具属于自家,是袁绍家有黄金器具不假,可绝大部分家产都在洛阳被董卓夺了,要论有钱还是比不上京城显贵。
赵彦笑意微不可察:“黄金确实普通,莫非你家也有大宛马?”
“我男人有,算了,马能值几个钱。”刘琰心情低落起来,不该拿钱和他相提并论,钱和人之间她肯定毫不犹豫选人。隐约中有个念头让刘琰心底发寒,选人可能因为钱还不够多。
“还行吧,大宛马五千金,肃慎马一千金,幽州马五百金,都是足秤五铢钱。”赵彦说的风轻云淡,刘琰却不免咋舌,手上猛拍面前马鞍:“这马要五万好钱?!在我们幽州买十匹随便挑!辛苦点儿去乌桓人那儿换一群还能省不少钱。”
事实如此不假,可现实就是现实,赵彦耸肩摊手:“这是底价,大家争抢只会更贵,这里可是中原,不出好马。”
刘琰翻身上马:“以后我就贩马了,等发达了大宛马不好说,肃慎马我挑匹最好的送你。”
赵彦死死抓住马缰绳,关切之意溢于言表:“慢点!慢点!院子里遛一遛即可,为兄为你牵马,莫要抽鞭子。”
刘琰有些莫名感动,这才是当哥的样子,有心纵马驰骋想一想还是算了,这时赵温上前拉开儿子,昂首看向院外:“我儿,纵情驰骋去吧。”
看儿子急了赵温附耳几句,赵彦面色惊异,眼神说不出的古怪。
看着刘琰远去赵彦不免担心,对赵温躬身开口:“就怕逃入宫去,要不我唤人跟着?”
赵温深深望向远方背影一甩袍袖:“必定归来。”
出了君道阁一路奔驰,沿途不管何人远远见了那马纷纷躲藏,如同躲避瘟疫一般,骏马越跑越快,过了十几个街口瞧见皇宫大门才驻马停住。刘琰翻身下马朝皇宫走几步,拳头攥紧松开,再攥紧再松开,咬紧牙关迈开大步没走多远踉跄跪倒在地,泪水扑簌簌落到土里消失不见。
一阵报时鼓声响过刘琰浑身一颤,站起身回到马前摸起银马镫,心脏剧烈跳动,粗重喘息传入耳畔。过了好久扭头凝望一眼皇宫大门,翻身上马原路返回观道阁。一路绝尘不恨路远只恨马慢,赵彦正在门口焦急等待,刘琰看了眼他也不打招呼,跳下马背快步进入院落。只见赵温满脸笑意站在院子当中,那份从容那份淡定如早有料到一般。
四周高墙铁门关闭,再入牢笼刘琰心中反而有些欣喜,走到近前低头说道:“真是好马。”
“就这匹吧。”赵温话音刚落,身边君道阁主事躬身上前拿出文书就要落笔。
刘琰一把抓住观道阁主事:“不要,不要了。”
“何必拘泥,怕是过段时日你便看不上喽。”刘琰死活不让买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