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列一个跟着一个自己就溃了。
范方抓了匹失去主人的战马骑上,眼前高大的井栏上面一个头戴刘氏冠的年轻人正盯着下方瑟瑟发抖,对着赶上来的白衣骑将抬手招呼:“那人就是刘和。”
“某不伤宗室。”白衣骑将只瞧了眼便朝前方大营冲去。
范方对远去背影撇撇嘴仰头冲着刘和高喊:“阵型排错了!下回注意!”说完也朝前方刘和大营冲去。
“排错了?书上,书上就是如此呀?”刘和找出兵法书翻了半天总算找到,不但有文字记载还画有图样:“就这么排没错呀,枪衾密集如林弓弩不绝如雨。”
“府君!府君!”井栏下貌似尾敦在高声呼喊。
扔掉兵书探头看到真是尾敦,他正和几个侍从在
“快下来,大营,大营!”
刘和应声朝大营看去只见黑色浓烟滚滚腾起,目光渐远不止自己的中军大营,附近相邻几座辎重营也接连冒出火光。
尾敦几步爬上井栏,拉着刘和下到一半却被甩开:“回防!叫骑兵回防!叫所有人回防!”
刘和坐在木梯上死活不再下去,虽然粮草辎重全完了但就是不甘心,还有大军在手只要回防及时,赶走敌人扑灭大火再重新整队鼓舞一番还有得打。
骑马追击让刑举苦不堪言,一路不断下马坐地休息,本来心中就有火,又见到远处阎柔率领骑兵不顾军令再次冲向公孙瓒,气的站起身大喊:“怎么回事?叫回防了怎么还去纠缠。”
“阎司马说主帅军旗未倒,当下公孙瓒已至末路,他要继续打。”传令拱手解释。
“反了!反了!总是擅自行动,某才是本部主将!”刑举虚空甩起马鞭继续发泄怒气:“鲜于银都撤了,鲜于辅也撤了,边地糙汉根本不懂兵法?去!去告诉他违令立斩!”
公孙瓒确实要支撑不下去了,鲜于银和鲜于辅脱离战斗并没有减轻压力。在田豫,阎柔,阎志、王门五千余骑兵反复冲击下,公孙瓒剩余不足半数骑兵被分割成若干小块,事实上已经崩溃了。几次试图突围都被对方堵住,公孙瓒拔刀在手已经有了自裁的心思。
“伯省速退!刘和不能有事!”田豫找到阎柔直接开口。
阎柔一副混不吝架势:“正好两个一起解决!”
“还不到时候,某也希望有事,但不能因我等不援留下口实!”田豫抓着阎柔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袁绍还在。”
这时王门打马找过来也是张口就问:“方才仲思叫我退,为什么?”
田豫对王门一番解释,阎柔在一旁咬着牙斜眼俾睨远处刑举:“撤也行,只是某要违抗大兄一回,有些事当断则断。”
骑兵全部脱离战斗,距离太远一时间哪里赶得回去?齐周田畴二人距离虽近然而被公孙瓒步兵缠住,只能抛下大部分军队只领两千余人率先赶回。
大营浓烟越整越高,战场双方所有人都看到了。火场浓烟四起想要救根本冲不进去,附近也没有河流水源,营地中不断有烧懵了的军士疯跑出来更加重了恐慌。
齐周田畴等人组织先在外围灭火,突然四周杀声四起,燃烧的营盘四周一群群溃兵逃窜过来。公孙续见敌军大营起火,组织剩余人马趁机杀出来。本以为冲进营地会有一场恶战,没想到大营内没剩多少军士,很容易连续突破几个营地,途中偶遇范方麾下骑兵,一番询问公孙续放弃逃命,招呼部下顺着营盘跨越壕堑直奔刘和井栏杀来。
无数溃兵通过井栏,他们后面不知道有多少敌军在追杀,刘和慌忙起身登上井栏躲避,刚登几步听到续军士已然杀到,眼见侍从纷纷被砍翻又慌忙朝井栏上爬。
“刘和!”公孙续大喊一声,挥刀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