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思考硬件秘钥所在的位置。”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0000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0000让她不要思考硬件秘钥的位置，这导致她脑子不自觉的就开始思考起了硬件秘钥的位置。
而她一开始思考，嘴巴也下意识的呢喃了起来。
“在哪里？”
几乎同时，她忽然察觉到自己正被0000的语音引导着，逼近那个绝不可以说出来的东西。
“我不知道。”
她努力的集中注意力，让自己不要说出任何线索。
0000的声音又消失了。
但阿瑶知道，他就在附近，甚至可能就在自己的身边。
只不过，她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眯着一条缝，看着毫无变化的景象，光滑的金属地板……
她知道，也许，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让保证自己别说出0000想要知道的东西就足够了。
但这对她来说非常困难。
他又开始了。
“不用思考硬件秘钥所在的位置，不用思考它在哪。”
0000的声音再次响起。
每一次，阿瑶都不得不思考那个问题，即便她并不想思考，也会有那么一刹那，差点想到些什么，或者差点说出些什么。
这个家伙在利用自己的大脑。
因为人拒绝思考什么东西的时候，反而会开始思考那样东西。
阿瑶现在甚至希望自己是个傻子，也许傻子就不会对0000的话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了吧。
但这样想也是徒劳的。
阿瑶甚至很难将自己的思绪延续下去，最多不过十几秒钟，她就会陷入一种空洞的精神状态，脑子里思绪飘忽，然后又一次被0000的话所引发一个固定的思考。
“老房子……不！”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阿瑶的嘴巴里说出了老房子三个字。
几乎同时，她立刻否认。
但0000没有任何回应，没有肯定，没有否定。
短暂清醒的阿瑶知道，自己说出的这个位置，已经成了0000思考的重点。
所以，几分钟后，阿瑶听到的下一个问题终于变了。
“不用思考那间老房子在什么地方。”
阿瑶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栋老房子，那是一座老旧小区附近的平房区，低矮的老房子一间挨着一间。
那其中，有一间房子是属于楚雪依的。
阿瑶努力的想要让自己遗忘这个画面，但越是想忘记它，画面反而越来越清晰。
她知道这样做只是徒劳。
所以，她转而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嘴巴上，她让自己不要说话，即便没办法不去思考，也至少让自己不要说出关于那个谜底的任何一句话。
一个字也不行。
片刻后，0000的声音又出现了。
“不用思考那间老房子的在什么地方，也不用思考那间老房子是什么样子的。”
老房子的画面再一次出现。
这次一同出现的还有衣着朴素，但神情傲然的楚雪依。
那是她和楚雪依一次平平常常的见面，她还不知道楚雪依的身份，或者说，那时候，阿瑶还不知道楚雪依是某个神秘组织当中的重要人物。
原本，这些记忆碎片几乎在阿瑶的脑子里彻底消融，但此时，她不想想起这些的时候，它们却又奇妙的整合成了一段完整的回忆。
阿瑶甚至想起了那老房子里的布置，陈设，甚至某些她自己都没仔细留意过的细节。
“还有吗？”
还有那台老旧的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