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啥，你还紧张一早上。”
李娟吐了吐舌头，把自己的课本、笔记本小心翼翼地摆在桌上，特意把语文书和张宇的对齐，连笔袋都放在了相同的位置——就像他们之前在放暑假时一起学习时那样，连摆放东西的习惯都想保持一致。周围的同学还在互相打听名字、熟悉座位，吵吵闹闹的，可李娟和张宇却好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只觉得身边有彼此在，心里就踏实得很，连新教室的陌生感，都淡了大半。
班主任是张宇原来的班主任王老师，张宇和李娟也没有因为自学过高二第一学期的内容而上课放松，依旧认真学着，按照张宇的说法，这也是一次更加扎实的复习过程。王老师是教数学的，中等个子，头发总喜欢扎的松散而且很低，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说话声音不高，却特别有分量——张宇高一就跟着她，知道王老师最不喜欢学生“耍小聪明”，哪怕你提前学过，上课走神也会被他一眼看穿。
开学第一堂数学课，王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一道高二上学期的函数题，问谁预习过可以上来做，班里没几个人举手，张宇和李娟却都把胳膊举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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