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担心房昀舒,一会儿又忍不住想跟苏槐叙说句话。
他犹豫了半天,悄悄伸出手,想拉一拉苏槐叙的手腕,缓和下之前的小别扭。
可手还没碰到,苏槐叙像是有感应似的,默默往后退了半步,正好避开。
元菱轩的手僵在半空,正尴尬着,刚从病房那边过来的屈望榭没注意这边的动静,径直走到苏槐叙刚才站的位置,想跟两人说宫翊修的情况。
元菱轩没察觉身边换了人,只觉得指尖终于碰到了温热的手腕,心里一喜,还下意识轻轻捏了捏,琢磨着苏槐叙的手怎么比平时糙了点,嘴上没忍住嘀咕。
“总算不躲了……”
“摸够了吗?”
屈望榭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带着点嫌恶,他低头看着缠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元菱轩正美滋滋的,没反应过来,顺口回了句:“没有……”
话刚说完,他猛地抬头,看清眼前的人是屈望榭,瞬间像被烫到一样把手抽回来,跳着往后退了两步。
“靠!
怎么是你?我说怎么手感这么糙,原来是你这打架打多了的手!”
屈望榭甩了甩手腕,嗤笑一声:“谁让你乱摸的?苏槐叙都躲着你,你还往上凑,活该摸错人。”
不远处的苏槐叙听见动静,回头看了眼闹僵的两人,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又很快恢复平静,重新看向治疗室的门。
陆御燃站在他身边,低笑着凑过来:“看来某人的小心思,还得再藏一阵子。”
苏槐叙没理他,只是耳尖悄悄红了——刚才元菱轩伸手的瞬间,他其实看见了,只是没好意思戳破,才故意退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