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元菱轩在急诊室门口等了半天,也没见屈望榭回来,忍不住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
“好家伙,这才多大一会儿就跟人跑了?真是爱美人不爱兄弟,等宫翊修醒了,看我不吐槽死他!”
他哪里知道,此时的屈望榭正被绑在诊室后的休息室里,手腕被粗绳捆在椅子扶手上,动弹不得。
宋兰斋手里拿着一根细藤条,站在他面前,眼神里满是戏谑。
“昨天你打了我十八下,一拳都没停,”
宋兰斋扬了扬手里的藤条,语气带着几分笑意,却藏着不容错辨的狠劲,“今天,我得一点不差地打回来。”
屈望榭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只能冷眼看着他,语气带着嘲讽:“救死扶伤的医生,原来还有这种报复的癖好?传出去,不怕砸了自己的名声?”
“名声?”
宋兰斋嗤笑一声,手里的藤条“啪”
地抽在屈望榭的胳膊上,留下一道红痕
“我这个人,向来记仇,喜欢有来有回。
你打我的时候没顾名声,现在倒跟我提名声?不行吗?”
藤条落下的力道不轻,屈望榭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汗,却依旧不肯服软
“有本事你就解开绳子,咱们正大光明地打一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本事?”
“我没兴趣跟你正大光明,”
宋兰斋又抽了一下,眼神里的笑意更浓,“我只喜欢看着你像现在这样,动弹不得,只能受着——这才叫报复,不是吗?”
休息室里,藤条抽打空气的声响不断,夹杂着屈望榭压抑的闷哼。
而元菱轩,还在傻乎乎地等着,骂着,完全没料到,自己的兄弟已经落入了“仇家”
的手里。
休息室里的藤条声刚停,门外就传来护士的声音:“宋医生,你在吗?”
宋兰斋手里的动作一顿,对着门外应道:“我这里有事,稍等。”
“好的,院长叫你十分钟后去会议室开会。”
护士的声音渐渐远去。
“知道了,谢谢。”
宋兰斋应完,转头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屈望榭,挑眉问道:“刚才抽你的时候,怎么不叫?疼也忍着?”
屈望榭抬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语气带着几分慵懒:“因为爽呀。”
“怎么享受?”
宋兰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手里的藤条再次扬起,“刚好还剩最后一下,让你爽到底。”
“啪”
的一声,藤条落在屈望榭的胳膊上,留下最后一道红痕。
宋兰斋刚收回手,就见屈望榭手腕轻轻一挣,原本捆着他的绳子竟直接松了——他早就趁着宋兰斋说话的间隙,悄悄用藏在指缝里的刀片割开了绳结。
没等宋兰斋反应过来,屈望榭猛地起身,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按在墙上,低头就朝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还没有完,”
屈望榭的声音带着笑意,咬在皮肤上的力道却不轻,“昨天你咬了我一口,今天我得咬回来。”
宋兰斋被他按在墙上,挣脱不开,只能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刺痛,又气又笑:“屈望榭,你还真是睚眦必报。”
“彼此彼此。”
屈望榭松开嘴,看着他脖子上留下的牙印,满意地挑眉,“十分钟后你还要开会,再耽误下去,院长该等急了。”
宋兰斋揉了揉脖子,瞪了他一眼,却没再动手——会议确实不能迟到。
他整理了一下白大褂,语气带着几分不甘:“今天算你运气好,这事没完。”
屈望榭靠在一旁,嘴角的笑意更深:“随时奉陪。”
元菱轩在门口转了好几圈,见宫翊修还没醒,又想起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