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里,藏着一丝不敢宣之于口的依赖——他就喜欢宋兰斋对他专属的“狠”
,那代表着对方眼里有他。
宋兰斋冷冷看着他,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却没真的弄疼他。
“不知死活。”
嘴上说着狠话,身体却没真的反抗,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的纵容——他太清楚,这疯批的骨子里,不过是想被他多看几眼。
宋兰斋手腕一翻,挣脱屈望榭的钳制,反手扣住他的肘关节,力道狠戾得几乎要拧断骨头:“疯够了没有?”
屈望榭疼得闷哼一声,眼底却燃着更烈的疯劲儿,腰身猛地一拧,用膝盖顶开宋兰斋的腿,顺势将人压在身下,拳头带着风擦过宋兰斋的耳侧,砸在床板上出沉闷的声响。
“没疯够!
医生不疼我,只能自己找疼了!”
宋兰斋眼底寒光乍现,抬脚踹向他的腰腹,力道又快又准:“不知好歹!”
屈望榭早有防备,侧身躲开,伸手拽住他的脚踝,将人往床边拖了拖,另一只手扯住他的白大褂,纽扣崩飞了两颗,露出冷白的肌肤。
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拳头带着气劲挥落,却都默契地避开了要害——宋兰斋的掌风落在他的后背、大腿,带着惩罚的钝痛
屈望榭的动作又急又野,却只敢攥着他的手腕、扯着他的衣摆,疯批的嚣张里藏着不敢逾越的底线。
床单被揉得凌乱,两人滚到床角,宋兰斋膝盖顶住屈望榭的胸口,呼吸微促,额角沁出薄汗:“服不服?”
屈望榭仰头看着他泛红的眼角,突然低笑出声,疯劲儿里掺了点狡黠,猛地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将人拽下来,翻身再次压上去,这次却没再动手,反而俯身咬住他的耳廓。
“服?除非医生让我欺负回来。”
宋兰斋刚要挣扎,屈望榭就用膝盖压住他的腿,双手按住他的手腕,将人牢牢困在身下。
他低头,吻落在宋兰斋泛红的脸颊、紧绷的下颌,动作又狠又缠绵,带着疯批独有的占有欲:“医生刚才打我那么狠,现在该我了。”
他褪去两人的衣物,指尖划过宋兰斋冷硬的线条,力道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在对方蹙眉时,下意识放轻了动作。
被窝里的温度渐渐升高,宋兰斋的挣扎越来越弱,呼吸从平稳变得急促,眼底的冷意被染上薄红,最后只能攥着床单,任由身上的人带着疯劲儿折腾。
屈望榭吻着他汗湿的额,动作又急又沉,嘴里还低低呢喃。
“医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直到两人都耗尽力气,他才瘫在宋兰斋身边,紧紧搂着人,下巴抵在他的肩头:“下次再让我过门禁,还这么欺负你。”
宋兰斋闭着眼,浑身脱力,却还是抬手,轻轻按在他的后背上,声音带着未散的沙哑,却没了之前的冰冷。
“下次再晚归,打断你的腿。”
语气狠戾,指尖却不自觉地收紧,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