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立刻照葫芦画瓢,紧跟着宣布退出战局。
这一举动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协约国阵营顿时动摇起来。
伊比利亚半岛上的意呆利、北美的鹰酱,纷纷表态,相继退出。
转眼之间,当初声势浩大的同盟,竟只剩下高卢孤零零地站在战场上,成了真正的“独行侠”
。
这可如何是好?
继续硬扛德军?可凭一己之力,真的撑得住吗?
当初那么多国家联手都未能压住对方,如今只剩自己一个,难道还能逆天改命,扭转乾坤?便是再乐观的高卢人,也不敢做这样的梦了。
更何况,前车之鉴不远——一年多前那场普法之战,他们早已被揍得颜面尽失。
“诸位,战争对我们愈不利。
尤其是盟友相继背离之后,若再坚持打下去,所有重担都将落在我们肩上。
这对刚刚成立的共和国来说,实在太过沉重。”
在高卢议会大厅里,临时总统路易·特罗胥语气凝重地开口。
“那难道我们要向那些该死的汉斯人低头?”
有人愤然起身质问。
“绝不能投降!”
另一人立即附和,“两年内两次向同一个民族屈膝,这是对伟大法兰茜灵魂的侮辱!”
“没错!
我们是高卢人,曾主宰欧陆数百年。
查理曼的荣光、拿破仑的铁蹄还在历史中回响,岂能在此时低头?过去日不落没能压垮我们,神圣罗马没能征服我们,如今的德意志也休想做到!”
几位年轻议员激动不已,言辞激烈。
在他们心中,高卢从来不是寻常国家,而是欧洲秩序的缔造者之一,怎能容忍今日这般孤立无援的境地?
路易总统听着这些慷慨陈词,脸上却不见半分动容。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声音低沉:“那么,请问各位先生,你们可有切实可行的对策?”
他已经当了将近一年的临时总统,这段日子如履薄冰。
国势每况愈下,财政枯竭,军心浮动,百姓怨声载道。
这个位置不仅毫无荣耀可言,反而成了众矢之的——外面骂他是懦夫,议会里又没人肯担责任。
普通人不懂局势也就罢了,可这些坐在议会里的议员,哪一个不清楚国内的真实状况?可他们只会争吵、攻讦,提不出任何有用的办法。
吵来吵去,除了消耗时间,毫无意义。
他受够了。
早就不打算继续干下去,这次索性撕破脸皮,冷冷回应:“既然都说不能议和,那就请拿出方案来。
光喊口号,解决不了前线的炮火。”
那名年轻议员却不退让,昂道:“我们的军队孕育过拿破仑那样的军事奇才,历代名将辈出!
我们的士兵是世界上最英勇、最忠诚的战士,为了保卫家园,他们必将奋战到底!”
路易冷笑一声:“那你如何解释上次普法战争的大败?那时的装备、兵力,可比现在强得多!”
“总统阁下,恕我无法认同您的说法。”
议员毫不示弱,“您怎能将今日共和国的子弟兵,与当年效忠帝制的旧式军队相提并论?”
“几年前的确败了,但那时的士兵效忠的是拿破仑三世那个腐朽朝廷,毫无斗志,失败并不奇怪!”
“可现在的战士不一样!
他们是为共和国而战,为脚下的土地、为家中的父母妻儿、为身为自由公民的权利而战!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精神!”
他振臂疾呼,语调激昂,顿时引来一片掌声与呼应。
议会厅内热血沸腾,仿佛只要信念足够坚定,就能挡住敌人的炮弹。
路易总统站在脑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