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的瞳孔里映出青白窑火。
旗袍女人的瓷骨枪抵住她眉心时，她锁骨下的瓷纹突然皲裂，露出里面流动的釉液——那是沈瓷跳窑前封存的记忆，此刻正沸腾着要破体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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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见她们在哭吧？"
女人用林小满的声音轻语，枪管顺着温婉鼻梁滑到锁骨，"
二十四道哭声，加上沈瓷的，正好组成完美釉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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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记忆·终极
沈瓷的右臂彻底瓷化了。
官员将她绑在窑柱上，每日割取她新生的釉层。
"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
他研磨着从她身上刮下的瓷粉，"
沈家血脉能烧出会呼吸的瓷器。
"
最后那夜，沈瓷咬碎藏在舌底的孔雀石。
尖锐的矿石划破食管，铜离子与血液融合，在她体内形成诡异的釉下彩。
当官员再次举刀时，她猛地喷出一口血——那不是红色，而是雨过天青的釉色。
血雾笼罩窑厂的瞬间，二十四名已逝少女的银镯同时碎裂。
瓷化的镯片像刀锋般旋转，将官员切成碎块。
沈瓷在血釉中爬向窑炉。
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
总要有人记住"
她将最后的意识封入执壶，"
哪怕要等"
"
一千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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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地下窑室
温婉突然抓住旗袍女人的手腕。
她的指甲已经完全瓷化，锋利的边缘割破对方皮肤。
没有血流出来——只有青釉色的组织液。
"
你不是刑青。
"
温婉的声音带着双重回音，"
你是第一批实验体1993年失踪的那个研究员。
"
女人的脸像开片的瓷器般剥落，露出底下更古老的面容——那是沈瓷的轮廓，却带着现代人的眼镜压痕。
"
我们都是容器。
"
女人指向窑炉，透过观察窗能看到二十四具女性躯体正在釉化，"
周部长改良了配方，用纳米技术加瓷变"
温婉的视野突然分裂。
左眼看到现代窑炉，右眼却看到北宋窑厂。
双重影像在脑内对撞，她终于明白——
沈瓷的血釉是阻断剂。
而自己，是最后的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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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风管道
陆悬的机械义肢正在解体。
老姜用镊子从他义肢核心夹出一片带编码的骨瓷芯片："
他们用初代受害者的骨灰做控制模块"
芯片突然震动，投影出一段全息记录：
【周部长对着镜头举起青瓷珠】"
当第二十五具活祭品入窑，这些珠子就会碎裂释放纳米釉，让全城女性开始瓷化"
录像背景里，赫然是陆悬接受义肢手术的画面。
"
原来我才是"
陆悬的机械手指插入自己颈部接口，"
引爆开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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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抉择
温婉站在窑炉前，手里攥着孔雀石粉——她从旗袍女人腰间偷来的。
左边是二十四名濒临完全瓷化的同事，右边是嘶吼着冲来的陆悬。
他的机械义肢过载爆出火花，系统提示：【瓷化扩散倒计时2分钟】
"
沈瓷的血能中断反应。
"
旗袍女人咳出釉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