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突然关掉水阀,“可咱们的楼……还得继续盖。”
法院拍卖会上,陈嘉明的豪宅以起拍价流标。
栓子兴奋地举牌:“柱子哥!
咱们把他老窝端了吧?”
李铁柱正用砂纸打磨老槐树断口:“那宅子地基下……”
木屑随风飘散,“埋着三条人命。”
他吹净创面浮尘,“让政府改建成民工学校吧。”
秋雨来临那夜,陈嘉明妻子抱着饰盒跪在星辰总部前台。
王亚茹撑伞而立:“当年你扔我婚戒时……”
雨点击打伞面,“说过‘破铜烂铁不配进陈家’。”
饰盒在积水里沉没时,李铁柱正在顶层焊接避雷针。
闪电划破夜空,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专案组说:“那些证据……该销毁了。”
三年后,民工学校开学典礼上,孩子们在新修的操场上奔跑。
老周指着篮球架:“这地方……原是陈家的鸦片窖。”
栓子忽然撞翻油漆桶,红漆漫过当年藏匿账本的地缝。
李铁柱望着旗杆顶端的五星红旗,对身旁的王亚茹轻声说:
“现在……终于能睡个整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