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万说完苦笑了一声，看向余睛轻声感叹道：“成败乃天注定，看来是天意如此啊！”
当看见扶摇和清辉，她便知道今日在劫难逃了。
她唯一怕的便是连累余晴。
余以万还想再说什么，被余晴眼神阻止。
余以万内心叹气，余晴想要她活着。
可她如今，哪有活路可走啊！
余晴咬了咬牙，她只相信人定胜天，不相信什么天意如此。
如果当年她顺从天意，余以万早就死了。
余晴毫不犹豫挡在余以万面前，目光坚定看向扶摇。
“我姐姐寿数将尽，她没有伤害过叶云兮，我反而寻来各种灵药帮助叶云兮修成仙体。”
“能不能看在她从未伤害叶云兮的份上，饶我姐姐一命。”
余晴满眼恳求看向扶摇，放在身侧的手轻轻颤抖。
不是害怕自己会死，她只是害怕护不住余以万。
扶摇秀眉微皱，冷声道：“夺舍乃是邪门歪道，你姐姐已经堕魔。”
“你最好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
余以万抬手搭住余晴的肩膀，沉声道：“扶摇尊者说的对，我已经堕魔，本来我这条命便是苟活。”
“这样行尸走肉般活着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折磨。”
“小晴，我的事与你无关，不要为我报仇，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罢了。”
如今，她只有自行消散神魂，才能保余晴一命。
余晴的性格她知道，哪怕明知不敌，还是会拼命阻拦扶摇。
那可是以杀入道的扶摇啊！
她的小晴怎么能挡得住。
余晴察觉到余以万要做什么，非常慌张扭过头，声音颤抖低吼。
“余以万，你敢！”
“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你都忘记了吗。”
“你对我承诺过，一定会好好活下去。”
“你的大仇还未报，你怎么敢死！”
余以万已经自毁了神魂，余晴瞪大了双眼，扭头喷了一口心头血。
余以万忍受着神魂支离破碎的痛楚，眼神温柔看着余晴，长满皱纹的手轻轻抚摸着余晴的脸，满是不舍开口。
“大仇报不报都无所谓，支持我活到现在的从来不是仇恨，而是我对你的不舍。”
余以万嘴角溢血满眼恳求看向扶摇，“扶摇尊者，我已经自行消散了神魂。”
“夺舍叶云兮的事与小晴无关，一直是我执迷不悟。”
“她只是被我连累了。”
余晴满脸都是眼泪，抱着余以万的身体，绝望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错了，劫走叶云兮的人是她，不是余以万啊！
一直要求余以万活下去的人也是她。
替余以万找来夺舍阵法的人是她。
她当时看见柯金拿出的夺舍阵图神情有异，是担心她购买夺舍阵法的事会暴露。
因为那门夺舍阵法很特殊，里面藏有上古融魂禁阵。
当年她购买阵法时留下了合欢宗的线索，一旦她购买阵法的事被查出，余以万就藏不住了。
她是太过担心余以万，所有那瞬间才会神情有异。
没想到会被浮云宫察觉，或许浮云宫早就查到线索，早就在怀疑她了。
余晴感受着余以万开始消散的神魂，不停动用神识想要阻止，最后现无论怎么做都阻拦不了余以万神魂消散的度。
余晴抱紧了只剩下一丝意识的余以万，传音道：‘姐，你太狠心了，你竟舍得将我一个人留在这世间。
’
‘我恨你！
’
余以万握紧余晴的手缓慢松开，最终滑落在地。
她认下了所有的事，扶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