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林清瑶后,李玄并未立刻对张管事难。
他需要确凿的证据,以及弄清楚张管事背后是否还有其他人。
李玄再次动用了云皓真人给他的权限,暗中调阅了张管事近年来的履历和经手的事务记录。
这一查,果然现了问题。
这张管事能力平平,却能在竞争激烈的外门稳坐管事之位多年,靠的就是溜须拍马和攀附权贵。
柳长老得势时,他便是柳长老在外门的一条忠犬,帮着处理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比如克扣底层弟子资源、打压异己等等。
柳长老倒台后,他迅抱上了执法堂一位姓钱的金丹长老的大腿。
这位钱长老,在李玄之前的调查中,就现与柳长老有过一些隐秘的利益往来,只是证据不足,且其行事谨慎,并未被牵连。
现在看来,这张管事就是钱长老放在外门,用来继续掌控部分资源和眼线的棋子。
“正好,一并清理了。”
李玄心中冷笑。
他将收集到的关于张管事贪墨资源、构陷弟子等罪证整理成册,然后通过子母传音螺,直接禀报给了云皓真人。
涉及到执法堂的金丹长老,已非他一个真传弟子能直接处理的,需要宗主定夺。
云皓真人对此极为重视,宗门正值多事之秋,内部必须稳定。
他立刻下令让暗堂秘密调查钱长老,同时授意李玄,可以适当敲打一下张管事,引蛇出洞。
得到宗主肯,李玄便不再客气。
这一日,张管事正在执事殿内悠闲地品着灵茶,盘算着这个月又能从哪些外门弟子身上刮下些油水。
忽然,一股强大的威压降临,将他死死压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他惊恐地抬头,只见李玄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殿内,正冷冷地看着他。
“李……李师叔!”
张管事吓得魂飞魄散,想要起身行礼,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张管事,好大的威风啊。”
李玄语气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构陷同门,贪墨资源,攀附逆党……这些罪名,你可认?”
张管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如同瀑布般流下:“师……师叔明鉴!
弟子……弟子冤枉啊!
都是……都是钱长老指使我做的!
不关我的事啊!”
生死关头,他毫不犹豫地将背后的靠山卖了个干净。
“钱长老?”
李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证据呢?”
“有!
有证据!”
张管事为了活命,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将如何与钱长老勾结,如何利用职权为钱长老牟利,如何打压不听话的弟子等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甚至还提供了几处藏匿赃物和往来账目的地点。
李玄将他所说的全部用留影石记录了下来。
“很好。”
李玄收起留影石,撤去了威压。
张管事瘫软在地,如同一条死狗,他知道自己完了。
李玄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后续的事情,自有执法堂和暗堂处理。
一个筑基期的管事和一个有嫌疑的金丹长老,在宗主的亲自过问下,翻不起任何浪花。
果然,仅仅过了两天,宗门便布公告:执法堂钱长老因勾结已故长老柳云,贪墨宗门资源,证据确凿,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外门执事张管事,为虎作伥,罪加一等,同样废除修为,投入黑风洞受刑!
此事在宗门内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但也很快平息了下去。
大多数弟子拍手称快,少数与钱长老、张管事有牵连的人则噤若寒蝉,不敢再有任何异动。
水月峰上,那两名眼线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