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悬舟就将小方踢走了,走之前还让小方多准备点儿水,“晚上可能要下雪。”
陆悬舟烧了热水,给林见椿泡了一杯,又在自己的脸盆里倒了水,让林见椿先洗洗。
“我再烧一壶。”
陆悬舟规矩地背过身去,装作很忙碌的样子。
可越是这般,他的耳朵就不听话地格外好使。
他听到他媳妇儿淅淅索索地脱了衣服,又听到了那水声被掬起,又清脆地落回了脸盆中,一下又一下……
“我洗好了。”
陆悬舟哑着声音:“好,我去倒了。”
林见椿盘腿坐在床褥上,看着陆悬舟来回忙碌:“你不洗洗吗?”
陆悬舟喉结一动,“洗。”
陆悬舟脱得只剩下背心和裤衩时,再也没办法当林见椿不存在,因为林见椿正盯着他看得起劲儿。
“脱啊,怎么不脱了?”
“媳妇儿”
陆悬舟无奈。
“咋啦,要我帮你吗?也不是不可以,我这人最乐于助人了。”
林见椿一骨碌地站了起来。
嘿嘿嘿,她还没有帮过陆悬舟脱过衣服呢。
可她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动作,屋里的蜡烛就被吹灭了。
只剩下炉子那的一点儿火光。
陆悬舟快地脱了衣服,屋里响起了水声,还有林见椿的叹气声,还有林见椿的谆谆教导声。
“屋里那么黑,你能洗干净吗?”
“一会儿让我检查出来,你没洗干净,我会让你当着我的面儿重新洗哟。”
水声一顿。
林见椿没忍住,捶着被子笑开了。
身后,一个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声音沙哑。
压抑着意欲。
“媳妇儿现在可以检查了。”
林见椿哪想到她闷骚的男人关了灯,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果然是,天黑纵人胆啊。
林见椿紧张到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你、你开灯,我给你好好检查。”
陆悬舟轻笑了一声。
“不急,夜很长,慢慢查。”
林见椿伏在被褥之上,想要转过身来,但是却被陆悬舟牢牢圈住了,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背上,磨得她双腿软……
“媳妇儿,以后只有我,你才能开门。”
这个狗男人,心眼小着呢。
一整夜,这狗男人就在她的耳边重复着这句话。
林见椿一觉睡到了天亮,身上清清爽爽的。
她踢开了被子,陆悬舟走到床边,将被子搭在了林见椿的肚子上。
“醒了?”
“嗯。”
陆悬舟附身啄住了林见椿的唇轻碾着,林见椿默默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知道陆悬舟舍不得她,舍不得她离开。
她环上了陆悬舟的脖子,陆悬舟一顿就加重了这个吻。
陆悬舟一把将林见椿抱了起来,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随时有擦枪走火的危险。
“几点了?”
“还早,七点。”
“那战决。”
“不累?”
“大战三百回合不带累的。”
然后,林见椿后悔了。
这狗东西,是真听不出来她吹牛啊!
这是不战满三百回合就不打算收手!
林见椿被收拾干净后挣扎着下地,陆悬舟将她抱在了怀里,就在火炉旁煨了一碗的羊汤。
“要不要睡个午觉?”
“不了,我得回去了。
我还答应了赵工他们要做个小实验。”
陆悬舟声音里透着餍足:“外面一直在下暴雪,门被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