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鸢问。
“应该吧。
我只是和他说离婚后我和两个孩子继续住在这儿,他愿意住就住,不愿意住想怎么样是他自己说了算。
对两个孩子之后生活中需要的费用,他承担七份,我承担三份。
直到两个孩子平安健康长成人。”
“也行。”
蔡鸢嫂子说:“妈的,很多人都说老子们在家啥也没做,不过就是带了几个孩子而已?听到这儿我就来气!
我们挣的那些钱零零锁锁的,虽然不规整,但说实话,加起来也不少!
有时候人家的钱打回来的根本就没那么及时,一拖再拖。
不是我们喂的那些猪养的那些牲口,种的菜卖了换来的,难不成还是哪个野男人给我们的?!
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妈的真是!
……真是越来越觉得自己有时候挺贱的!
费力不讨好,全都是费力不讨好!”
“人本来就是这样,恨你有笑你无,但是我们自己心里得清楚明白,自己要高兴一点,要肯定自己的所作所付出。
不需要外人来认可,我们自己知道就好。
自己养的孩子知道就好。”
我说,然后分别牵起她们一人一只手合在自己的掌心:“好了,今天已经赚了你们太多眼泪,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稍微整理整理洗把脸休息了?”
“可以!”
“好,我也觉得休息了,明天还有事儿!”
大家一致默契的把心事放下,不让情绪继续蔓延。
第2天我早早起床,煮了三碗面。
因为我没有看到张健的动静,我也不想有人在我家的时候,因为主动和他说话或是叫他起来吃面,生一些不可控的局面。
毕竟昨天我已经见识过了。
有时候有人反咬你一口,你根本措手不及!
面煮好了,我们三个人一人端一碗。
外边的天气不错,厨房的门打开,我们三个就在外面的乡道上站着吃,一边吃一边看我们辛苦种出来的地。
看那些菜的长势。
突然蔡鸢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寻着她的目光扫过去。
一眼就看到将来未来的陈珊。
估计是看到我们三个人站在这,其中有我这么一个她刚树立起来的死对头。
所以她没继续往前走。
我看她转身从斜坡最顶处下田坎去了。
“你们两个现在什么情况?”
蔡鸢嫂子问。
“没什么情况啊,就是一些有的没的的事。”
我答。
“唉,她刚刚明明是要走过来的,突然就在那儿转了弯。
你说这人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蔡鸢说。
她嫂子又说:“我也觉得她刚刚是想过来的,突然就转了弯。
大家都同一个村子的,何必呢,唉,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想的……”
我眼皮轻轻挑了挑,看她在地里走的越来越远,心里好像被刮过来的一阵微风吹了一下,没悲伤,也没有过多复杂的情绪。
其实不走过来也好,我反而懒得应对。
要是她越走越近,我还有点不自在呢。
“人的关系不都是看两个人的吗?”
我接着她们两个人的话说:“如果其中有一个人觉得这个事儿过不去,关系都不成立。
很明显,现在还有刺儿横在我们两个人中间,两个人都不靠近,最起码不用扎的浑身是血,我觉得也还好。”
蔡鸢提起那天的事:“哎呀,说到底,她的年纪要稍微大一点,应该要更体谅一些。
但我听说之前她还故意跑到你家,因为猪仔的事儿,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