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几天辛苦了。
"
廖伟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朝着我深深鞠了一躬,:“老板……我替兄弟们谢谢你!
以后我们这帮人的命,就是老板你的!”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都是自己人,不说这些话。
回去把钱分好,让大家也高兴高兴。
我跟柳山虎从工作室出来后直接返回庄园。
走进别墅时,一阵孩童清脆的笑声传来。
只见老妈正坐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陪着我儿子玩积木。
小家伙看到我,立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张开双臂朝我扑来,嘴里含糊地喊着:“爸…爸…”
我心头一软,弯腰一把将他抱起,举过头顶转了个圈,逗得他咯咯直笑。
陪着他搭了一会儿积木,又任由他用小手把我的头抓得乱糟糟后,我才向老妈问道:“妈,方萍和陈灵呢?今天好像特别安静。”
老妈一边熟练地收拾着被孙子弄乱的玩具,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阿萍在楼上休息呢,说是最近容易乏。
灵儿去公司了。
我点点头,转身上了楼梯。
三楼的主卧区域附带一个小客厅,此时,一阵流畅而舒缓的钢琴声正从里面传来。
我放轻脚步走过去,只见方萍正端坐在那架新买的白色三角钢琴前弹琴。
我安静地坐在一旁聆听。
等她弹完一整《卡农》,我开口道:"
萍姐,没想到你还会弹钢琴,以前都没听你提过。
"
方萍笑着合上琴盖:“我会的可多了,只是没什么机会展示罢了。
最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买了台钢琴,顺便给肚子里的宝宝做做胎教,希望他以后能有点艺术细胞,别像你似的,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
我被她的话逗笑了,伸手想摸摸她的肚子,却被她轻轻拍开:“哎,别乱摸。
医生说,孕期不能总摸肚子,胎儿容易脐带绕颈的。”
“好好好,不摸不摸,讲究还真多。”
我笑着摇摇头,小心地扶着她走到客厅的沙坐下,“感觉怎么样?小家伙今天听话吗?”
“还挺乖的,就是下午动得比较厉害。”
方萍靠在柔软的靠垫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扶着方萍在客厅坐下后,问道:"
萍姐,之前让你联系办理的新加坡腾飞信托基金,那边进展怎么样了?手续都办妥了吗?”
方萍坐直了些,神色认真起来:“在新加坡注册的控股公司已经弄好了,用的是灵儿的名字,比较方便。
不过购买信托基金的事,还在和中介公司谈。
本来是想按计划先购买一亿两千万的份额,但是那边中介开口要价太高,我有点犹豫,还想再对比看看。”
“中介费要多少?”
我问道。
“他们要抽十五个点,算下来光手续费就要一千八百万。
我觉得不太划算,明显是看我们资金量大想宰一刀。”
方萍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一千八百万的手续费确实夸张。
我沉吟片刻,忽然想起在澳门接触过的叠码仔林木森,这帮人常年经手各种来路复杂的资金,对跨境资金流动的门道应该很清楚。
于是我对方萍说:“这笔钱不是小数目,确实得慎重。
这样,我找澳门那边的人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靠谱的渠道。”
说完,我拿出手机,翻出林木森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那头立刻传来林木森热情洋溢、甚至带着点谄媚的声音:“哎哟!
张总!
您好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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