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晚九点半，我和柳山虎坐在办公室的沙上，盯着电视屏幕上的开奖直播。
当最后一个特别号码16号跳出来时，我紧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子松了，抓起手机就拨给了林小凡。
“小凡，”
我听着电话那头的背景音有点杂，“今晚还是双。
怎么样，那边情况如何？”
听筒里立刻传来林小凡带笑的声音：“哈哈老板！
九点前就把买单数的数全统计出来了。”
“九千六百万全杀！
其他投注额还在算，一会儿报给你。”
我对林小凡说道：“该收的数抓紧收，一笔都别拖欠。
下面这两期才是重头戏，不能松劲。”
“放心吧，”
林小凡答得干脆，“李哥他们几组人已经出去收了。”
我靠回沙垫子：“那行，你去忙吧，我也该休息了。”
林小凡在那头乐了：“老板您这作息，是要提前步入老年人生活了呀？”
“去你的！”
我笑骂一句，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对柳山虎说："
老柳，这一波长龙，你目前的股份都赚了七八百万了。
接下来要是运气好，随随便便就过千。
"
柳山虎说："
我不懂这些，听老板你安排就好。
"
"
现在钱也有了，有没有考虑在这边娶个老婆生个娃？"
柳山虎难得地红了脸："
老板，我觉得这样偶尔跟兄弟们去外面玩一下龙挺好的，暂时没想那么多。
赚的钱我想先帮我妹妹在尔买个房子。
"
我拍拍他肩膀："
你这辈子也不能总为了别人而活。
前半生为了太阳，现在又为了妹妹，该为自己打算一下。
"
柳山虎沉默着没说话，看着窗外的路灯呆。
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早点休息吧。
妈的自从受了伤之后，每天睡眠时间比从前多多了，动不动就犯困。
"
柳山虎说："
老板，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你目前的状态确实得多休息。
"
自从方萍怀孕后，我就安排她常住会所，陈灵也搬来帮忙照顾。
我直接让经理把一号房开给我住，反正万海峰半年才来一回。
柳山虎则被我安排在四号房住。
回到房间洗漱完，把手机关机后就睡下了。
我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被门铃声吵醒，我半睡半醒地去开门，现门外是柳山虎。
"
老柳出什么事了大半夜的？"
柳山虎告诉我："
老板，林小凡来电话说本该去下塘镇收数的金明哲跟孟小宾失联了，打电话一直关机。
"
我问："
去收谁的数？林小凡有没有联系客户？"
柳山虎点头："
联系了，客户也关机。
已经失联过两个小时了。
"
我回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凌晨一点。
返回房里拿出手机开机，拨通林小凡的号码，电话接通后，我问林小凡，："
其他人都回来了吧？"
林小凡回答："
李哥跟金志勇他们都收完数回来了，现在都在工作室。
"
我接着问："
金明哲他们去收数的客户，之前数目来往有没有问题？"
林小凡说："
没问题，之前输赢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