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服务员端来洋酒和果盘。
安娜刚给我倒上酒,门就被推开,十几个穿着清凉的音乐老师走了进来,浓妆艳抹的脸上堆着职业笑容。
安娜贴着我问:"
张总看上哪个了?"
我扫了一眼,没看到北棒女孩。
嫌弃地摇头:"
这些老得跟嗨一样"
指了指安娜,"
都没你漂亮。
"
安娜掩嘴娇笑,对门口挥挥手:"
换一批!
"
安娜凑近问道:"
张总喜欢什么类型的?我亲自去挑。
"
我搂住她的肩膀,低声道:"
我可是听说你们这有进口的音乐老师才来的。
"
手指敲了敲酒杯,"
别拿土特产糊弄我啊。
"
安娜恍然大悟:"
张总早说嘛!
"
她拿起对讲机说了几句。
不一会儿,包厢门再次打开,这次进来的全是金碧眼的大洋马,甚至还有两个皮肤黝黑的"
黑珍珠"
。
我暗自咂舌:这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场子,居然藏着这种货色。
"
这些洋妞体味太重,"
我扇了扇鼻子,"
熏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
安娜会意地摆摆手,那群女人又鱼贯而出。
我放下酒杯,对安娜说:"
我这次来,就是想体验下棒子姑娘。
"
安娜露出为难的神色:"
有是有但她们只唱歌跟舞蹈表演。
"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来这的老板很少点她们张总您不会想吃斋吧?"
我从钱包抽出十几张钞票,塞进她衣领:"
什么吃斋不吃斋的?"
顺手抓起一个桃子啃了一口,"
有多少个?"
安娜笑的花枝乱颤:"
二十二个"
她咽了咽口水,"
每位唱歌收费四百。
"
我又从包里拿出一万现金,拍在她手心:"
全部给我安排过来,多的算你小费。
"
安娜攥紧钞票,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这就去安排!
"
二十二个北棒姑娘排着队走进包厢,后面还跟着两个穿西装的男人。
我故意皱眉:"
这俩贱兮兮的男棒子进来干嘛?"
安娜连忙解释:"
这是带队领导,负责看管她们的。
"
我冲那两个棒槌招招手:"
会不会说人话?思密达?"
俩棒槌立刻鞠躬:"
会的,老板思密达!
"
"
那就一起坐下喝点,"
我指了指沙,"
让姑娘们开始表演吧。
"
在棒槌的示意下,北棒姑娘们开始载歌载舞。
包厢顿时热闹起来,但她们全都滴酒不沾,怎么劝都不喝。
安娜起身对我说:"
张总,我先去招呼个客人,待会再来。
"
我点点头,继续跟两个棒槌推杯换盏。
一瓶洋酒下肚,渐渐熟络起来。
我搂着他们肩膀:"
兄弟,带这些姑娘表演,一个能赚多少?"
其中一人回答:"
没多少,一个就一百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