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进你卡里,"
我看着她低垂的睫毛,"
回家过年用得上。
"
李娜的手指在钞票边缘摩挲,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阳光透过玻璃门照在她手背上,映出钞票上鲜红的编号。
最终她只是轻轻点头,把钱塞进了背包夹层。
夜幕降临后,李娜在阁楼里收拾行李。
我靠在门框上,看她把叠好的毛衣一件件塞进旅行包。
等她拉上拉链,我从裤兜掏出个蓝丝绒盒子。
摩托罗拉v998在节能灯下泛着金属光泽,si卡已经装好,通讯录里只存着一个号码。
"
贴身放着,"
我把手机塞进她外套内袋,"
别让扒手摸到。
"
话音未落就被她扑倒。
"
阿辰"
第二天清晨,空气中还飘着薄雾。
我拦了辆出租车,把李娜的行李塞进后备箱。
一路上她都没怎么说话,只是紧紧攥着那部摩托罗拉手机,指节都泛了白。
火车站人潮涌动,广播里女声机械地重复着列车信息,李娜转身扑进我怀里。
她的手臂勒得我生疼,脸埋在我肩膀上,久久都不愿放开
"
好啦,"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看了眼候车厅的电子钟,"
火车快走了。
"
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些,远处传来乘务员的哨声,我不得不稍稍用力把她推开。
她的眼眶通红,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转身走向检票口。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检票口。
肩膀上还残留着她泪水的湿痕。
我回到店里时,才早上八点。
大姐已经在柜台前招呼客人,水果机前依旧围着几个熬夜的工仔,硬币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
姐,我上去睡会儿。
"
我揉了揉酸的眼睛。
推开阁楼的门,房间里还飘着李娜留下的洗水味。
我掀开被子准备躺下,突然三叠捆扎整齐的钞票从被子里滚落出来——正是昨天给她的那三万块。
我抓起钱冲下楼,钞票在我手里簌簌作响。
"
姐!
"
我的声音都在抖,"
李娜是不是不回来了?"
大姐正在给客人找零,闻言动作顿了顿。
她慢慢把零钱递给客人,等对方走远才叹了口气:"
我也不清楚。
她只跟我说过家里逼她回去相亲。
"
"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
我猛地拍在玻璃柜台上,震得烟架上的香烟都跳了跳。
大姐突然红了眼眶:"
阿辰,李娜是个好姑娘。
"
她伸手想摸我的头,被我躲开,"
这阵子让她静静吧。
你也该好好想想"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
别耽误了人家。
"
我攥着那三万块站在柜台前,"
你知道她的卡号吧?"
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大姐在柜台抽屉里翻找,零钱和收据哗啦作响。
最后她抽出一张皱巴巴的取款回执,上面印着李娜邮政卡号。
"
帮我看店。
"
我抓过回执就往外冲。
街上寒风刺骨,我跑得肺里疼。
银行里排队的人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