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过了这么久了,梁洛苏已经缓过来了。
她一把擒住梁鑫飞踢来的那条腿,狠狠一拽,便将他给拽倒了。
梁鑫疼得哀嚎一声,破口大骂,“贱丫头涨胆了,看我不打死你!”
话音才落,又被梁洛苏一把薅住头揪到面前,硬生生挨了两嘴巴子。
这特么反天了!
梁鑫不可置信地看着梁洛苏,“狗东西,你敢打我,来人呐”
梁洛苏最看不惯这种打不过就喊人,以多欺少之辈,眼神一冷,将他的头按到跟前,一个勾拳就上去了。
梁鑫一吃疼,刚想大叫,嘴上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嘴里含糊地呜呜着,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梁洛苏白了眼梁鑫,还好恢复了些力气,还误打误撞卸了他的下巴,刚好给众人打个样。
“还有谁想试试?”
说完,看向屋内其他人。
亲眼瞧着梁鑫被卸了下巴,这些人一时间都被梁洛苏吓住了,甚至都没人敢上前扶梁鑫起来。
他们不明白这贱丫头怎么变这么厉害了。
气氛一度僵了起来。
一屋子庶女对着眼下的僵局暗暗分析一番,最后全都跑去自家姨娘身边,握着帕子呜咽开了。
“你这小贱蹄子,胡说什么呢?让你嫁给呈王,那是给你脸了,别不识好歹!”
一位姨娘护着自己的女儿,像炸了毛的母鸡,叉着腰跳出来骂街了。
呵。
果然火只有烧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了。
不过,看这作派,全都与王氏一个屁样,都是些泼辣不讲理的。
“李姨娘,我可没有胡说哦,论资排辈,嫁与呈王这活可真不是我一个孤女能揽的,你们没听说圣旨上写得是要侯府女儿嫁过去吗。
我如今又不是侯府女儿,我只是前侯爷的遗孤罢了!
总不能说各位姐姐妹妹们享了侯府荣耀,该做贡献的时候又不认账了,做人可不能这么双标。”
说罢看向梁宵,“我说的对不对呀,大伯父?”
见这个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一回的侄女提到他,梁宵面色纠结起来。
这孩子怎么说也是自己亲弟弟嫡出的女儿,这些年若非王氏管他管得严,他也不可能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在府里自生自灭。
刚想硬气一回,说上两句,可还没等他开口,他的那些个庶女们就已经忍不住了,梨花带雨地哭丧起来。
没办法,谁让这不受宠的落魄嫡小姐不依不饶,偏还说得有理有据,越想越着急,谁都不想去跳那呈王的火坑。
一时间,由原本的轻声呜咽渐渐提到了嚎啕大哭。
人人都以为这个逆来顺受无人在意的孤女甚好拿捏,没想到今日才现,她竟这般难缠。
难道这就是书里讲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吗?’
屋子里此起彼伏的哭声让人心烦。
梁洛苏却听得舒心。
她静静地看着这帮人,等待着下一位“表演嘉宾”
上场。
没想到,梁宵站出来了。
“苏丫头说得确也没错,圣旨确实是下给咱们大房的。”
着着转头看向正在啼哭的庶女和姨娘们,“为父平日甚少理会府中之事,今个便做回主,就从你们当中挑一个出来嫁去”
话都没说完,那些庶女姨娘们的脸“唰”
地一下全白了。
侯爷这是要表态了。
毕竟聘书上可是要落安平侯的印章的。
素日里,府中大小事物都是主母在管,可这印章之事便是王氏想干预阻挠,都是没有资格的。
如果梁宵现在指了谁,那谁就得乖乖嫁去呈王府,容不得商量的。
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