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衰就不错了，还会给功德，呵呵。
如果是沈玉或许会直接崩碎这什么狗屁功德，但是程玉可不会，但他可没忘自己现在的身份。
所以直接接受是不可能的。
但毕竟是天道功德，程玉随手将其收集了起来，他准备拿给那些需要功德来突破的妖族用，这正好废物利用不是。
但是想起第一长垣外的萨麦尔程玉还是有些头疼。
经过短暂的试手后，也正如程玉所想的那般，对方很强，最起码目前的自己还真不一定干的过对方。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还有一个路西法和玛门。
有时候程玉是真的摸不清，这永恒天道是怎么想的，但凡对沈玉好些，也不至于导致死棋。
要不然，沈玉完全有能力拉住一个恶魔皇帝，其余的六个打两个不说稳赢，起码也不会输得太快不是。
随即程玉就不再多想了，虽然他本人是菜鸡，但是奈何他后台硬啊，永恒真界会如何他不在乎，也没有能力在乎，反正他是肯定没事的。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扮演好沈玉，完成好对方的托付，然后拿钱走人，之后这个神话大世界的命运就不是他这个传奇都没到的“蝼蚁”
能管的了的了。
但是程玉知道，最后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的，毕竟这里可是大佬，大母神，乐子大神，那三位口中所说的乐子大神的游乐场啊。
永恒天道也好，万神殿也好，深渊意志也好，他们这些高高在上自认为掌握一切，以众生为玩具的至高者们也不过都是这三位伟岸存在搭建的舞台上起舞的小丑，而自己或许连小丑都不是。
（原本想写两章的，但奈何时间不够，就一章吧，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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