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话。
那时江逾白在想什么呢。
也许是:糟糕,不能被这个家伙现端倪了。
不对啊,我心虚什么,明明就是很呆啊。
虽然傻的很可爱吧,但是江逾白可不会再去加可爱一类的核心话语。
也许那时候谢昭也知道那是个玩笑话,可玩笑话记在心里,久而久之,也可能会变成真心话。
“不是的。”
“不是那样,不是因为傻,一点也不傻。”
江逾白后悔至极,羞愧难当,“是因为,因为太过于与众不同了。”
“没有人用那样赤诚关切的神情看过我,只有你会,所以我知道是你。”
“你知道的,我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你那样明晃晃的真诚和关切把我照的无处遁形,我大概是没办法坦然承认和接受这种差距所以下意识地总是不说你的好,让我们看起来是可以待在一块的。”
人总是那样奇怪,一个阶段做一个阶段的怪事。
就像以前的江逾白无法预见今日慌乱无措的他一样。
今日的江逾白已然无法理解那时候的自己,为什么在谢昭面前,常常狗嘴吐不出一句好话。
到底是被谢昭这样真诚的情感托得有恃无恐,还是因为过大的对比而产生惶恐,一次次假意推开,为以此来验证什么呢?
可无论哪种,都在谢昭心里种下的不好的坏种子。
“很珍贵。”
“那样的神情是世界最珍贵的东西。”
“包括流露出那样神情的你,也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谢昭眼睫颤了颤,手不自觉揪紧裤子。
他此时不敢看江逾白那样珍重的眼睛。
江逾白没有这样看过他。
没有人这样看过他,也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
江逾白并不是会说这些话的人。
可现在,江逾白却像是早在心里储存了一大堆这样的话,不知疲倦地告诉着谢昭。
告诉谢昭他的与众不同,告诉谢昭他无比珍贵。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谢昭知道自己的无能和平庸,他其实从小就知道,这是不用江逾白说的。
“对不起,”
见谢昭好似油盐不进的样子,江逾白快急红了眼:“我太坏了,我没想到原来会这样……”
【没关系。
】
【我知道的。
】
摩天轮降到最底下,门打开,两人不得不离开这个隐蔽的小空间。
谢昭知道什么呢。
下了摩天轮,江逾白就找不到由头继续问了。
太阳渐渐西移,两人在周边的小吃街里寻觅了一番,就准备回到谢昭那里。
江逾白今天的最后一个愿望,是在谢昭的家乡看一次日落。
两个人不是没有一起看过日落,可那时这样的事太过于稀疏平常,以至于江逾白都快记不清夕阳西下谢昭凝着黄昏的侧颜。
那时候没有人能想到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会这样珍贵。
车停在谢昭的院子外边,太阳正悬在山上。
江逾白:“到了,先把东西拿回家放好吧。”
“等会再去湖边。”
江逾白说了好几句话,可也不见谢昭有所动作,只是一直盯着窗外。
江逾白凑上前,顺着谢昭的视线看过去,现谢昭家门口站了个中长的正在探头探脑的女人。
只看得见背影。
并且有些眼熟。
江逾白心里咯噔一下。
【那是谁?】谢昭突然扭头,大着眼睛不可置信地问江逾白。
说是问,可谢昭似乎并没有想从江逾白得到答案。
因为还不等江逾白说出半句什么,谢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