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逾白似乎也意识到到了这一点。
无力感和烦躁感一股脑涌了上来,他蹙起眉,很不耐烦一样,大声说:“疼死你算了。”
说着江逾白起身就往屋里走。
谢昭身体抖了下,拧起眉看着江逾白的背影。
刚刚江逾白好像踉跄了一下。
摸着黑,谢昭低头一看,江逾白方才坐的那个地上有好几滴血!
谢昭倒吸一口气,他忙追上江逾白,蹲下去往江逾白的黑裤子上一摸。
是湿的。
翻开手一看,谢昭手心已经红了一片。
地上的血就是从这里流下来的。
谢昭手往下要拉起江逾白的裤脚,被江逾白收回脚,躲开了。
江逾白:“走开。”
谢昭很焦急:【你好像受伤了】
如果是谢宽耀身上的血,根本不可能到现在还是湿的。
“没有。”
“关你什么事?”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你。”
可这次谢昭没有退缩,他固执地再次伸手,把江逾白的裤子往上拉。
下一秒,一条血肉模糊的伤口展露在谢昭面前。
怎么会有这么大块的伤口?
怎么血还在一直流?
江逾白低头,谢昭蹲在地上,仿佛下一秒就要问他疼不疼。
江逾白一把握住谢昭颤的手臂,一把将谢昭拉起来:“看什么看!
都说了不用你管!”
谢昭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江逾白要被烦死了。
早不红晚不红,偏偏是现在。
那嘴还要瘪起来了,一看就是又要哭了。
江逾白望向别处。
“又哭。”
江逾白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小了点。
“你烦不烦?”
谢昭努力憋回眼泪。
江逾白眼睫垂着,抓着谢昭的手臂,拉着他进屋。
江逾白打开冰箱冷冻层,在里头拿了包冰袋,又包了层纸巾,敷在谢昭脸上。
“丑死了。”
“丑到我了。”
江逾白非常高冷,表情很傲,就差说“不然我才不会给你敷”
了。
空气安静片刻。
谢昭表情犟犟的,开始比划:【我没哭。
】
江逾白靠着冰箱,又瞥了谢昭一眼,没应声。
给谢昭敷了一会儿,江逾白就把冰袋塞谢昭手里。
“自己敷。”
然而谢昭把冰袋放到了一旁,蹲下身去,要给江逾白处理伤口。
江逾白躲开,又把谢昭拉起来,“我叫你别管我。”
【你都管我了。
】谢昭较真,要去牵江逾白的手。
“我说了那是因为你丑到我了。”
江逾白躲开。
“你别烦我。”
谢昭手还抬着,定在半空。
半晌,谢昭眼眶又泛起了红色。
【你都管我。
】
【又不让我管你。
】
【你自己也不管自己。
】
江逾白喉结滚了下,眸中神色变幻莫测。
屋内陷入了连呼吸都没有的寂静。
“叩叩叩。”
两人同时往门口方向望去。
姗姗来迟的医生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医生给谢昭做了个检查,再抽了管血。
照例简单交代几句,医生就要走,谢昭忙拉住医生,焦急比划。
【给江逾白也看一下。
】
医生看不懂:“?”
【看一下。
】
【他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