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昭受到惊吓一般,突然低下头,紧紧捂住耳朵。
江逾白一怔,睨着谢昭。
不知道这家伙又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喂、你又装什么?”
谢昭听不见江逾白在说什么,等耳朵不那么疼了,才抬起脑袋,伸手拉住江逾白的手,把江逾白的掌心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谢昭什么都没说,可是会眼巴巴看着江逾白。
那眼神就在说:我好像烧了。
谢昭知道自己烧了江逾白就会不和他生气的。
书本上说有个词叫做心软,谢昭想应该就是那么一回事。
江逾白顿时一口气堵着出不去,忙抽回手:“你以为我会管你的死活吗?”
谢昭抿唇,把被子往上拉了点:【我没有要你管我的死活。
】
“你、”
江逾白转身就走,“你就自生自灭吧你。”
有毛病。
江逾白关上门走远了,心里还在暗骂谢昭。
骂着骂着,江逾白就走到了有卖早餐的一条街,香气扑鼻。
每个小店面都冒着热腾腾的气,看着很暖和。
江逾白鬼使神差进了家粥铺,坐在位子上,却久久没点单。
老板娘笑嘻嘻走过来,“小伙子吃什么呀?”
“随便什么都行。”
“那山药粥?”
“有没有甜一点的?”
“那桂圆糯米粥?”
江逾白点头:“那就山药粥吧,在这里吃,谢谢。”
老板娘:“好、勒……?”
江逾白简单地喝了小半碗粥,觉得没什么胃口,便准备走人。
结了账,江逾白离开铺子,走了段路,又莫名其妙折了回来。
老板娘看着面前古怪的帅小伙,犹疑问:“这是怎么了?”
江逾白脸色不是很好,咳了声:“打包一份桂圆糯米粥。”
老板娘:“哦、哦,好嘞。”
江逾白:“多放点姜。”
老板娘点点头。
江逾白:“能辣死人的最好。”
老板娘:“……”
江逾白拎着热腾腾的粥回去,路上有个面馆的老板和江逾白打招呼,问怎么总不见小哑巴。
“他不舒服,还在家里睡觉。”
江逾白草草解释两句就离开了。
老板是个和善的人,以前谢昭和江逾白到馆子里吃过几次早餐,老板会送他们一碟小菜。
自从那件事情生以后,江逾白再没和谢昭一起出来下馆子。
到了家,门就隔绝了冷风,屋里还算暖和。
谢昭还窝在棉被里,被团起伏规律,应该是又睡了回去。
谢昭生病了就嗜睡。
江逾白把粥随意地放到桌子上,将外套脱下,搭在椅子上,又拉开椅子。
出的动静不小。
江逾白玩了几分钟的手机,听到门外有声响,便刷的一下打开门,探出头看了两秒,现什么也没有,又“砰”
得一声关上门。
江逾白把小灯打开,屋里亮堂了些,但还是偏昏暗的。
在门边站了会儿,江逾白见谢昭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心里就莫名生气。
江逾白走到谢昭地铺旁,垂眼瞧着用棉被盖住自己大半张脸的谢昭。
谢昭的眉心拧着,看着像是难受,也有点难过。
江逾白把捂着谢昭脸的被子往下拉,就露出了谢昭通红的小脸,鼻尖也红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哭过。
谢昭很白,不是富态健康的白,而是苍白,长长的眼睫和丝又极乌黑。
越衬得脸红鼻红,脸色惨白,看着很脆弱。
江逾白蹲下来,视线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