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所以他断定,祖父一定会来西狼兵马最多的瓮城。
黎知意咧嘴,欣慰一笑,“行,有你这句话本都尉就放心了。”
不然到时候她怕手段太下作,西狼会气疯像条疯狗一样乱咬。
见她这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秦宏脸上爬满了期待。
“都尉大人,您已经想到办法了吗?”
秦宏没现,自己的眼神里没有感情。
全是崇拜。
两个人的年龄仿佛对调了一般。
“这是自然,拖住西狼几天还是不成问题的。”
黎知意都语气异常笃定,听得两个人心里暖暖的。
尤其是秦宏,更是觉得这是都尉这个官职带来的回报。
早知道她这么厉害,上次见到她就应该带回去供起来,说不准现在追着西狼的人是他们了。
光是想想,秦宏就已经怄得捶胸顿足了。
“那咱们什么时候出,我……我能去吗?”
问这话时,秦宏有些局促,这些天他看到了黑风寨土匪们的训练,大受震撼,他有种强烈的感觉,他不是土匪们的对手。
果不其然,遭到了黎知意的果断拒绝,“你不行,我们这次没那么快回来。”
顿了顿,她的视线落在秦宏的胳膊上,“你胳膊上的伤还需要换药拆线。”
看在秦宏帮她弄了个都尉的份上,说话特意委婉了一点,没直接说是怕他身手太菜拖后腿儿。
“拆线?那怎么拆?”
蒋老爷子有些惊讶,缝了还要拆啊?
你还真当缝衣裳呢,黎知意心道。
她说,“嗯,等伤口长好些,拿剪刀剪了扯出来就是。”
“真的吗?我还以为这线要永远留在我肉里,看着挺吓人的。”
秦宏拍着胸口,有种劫后余生的幸运。
都说伤疤是男人的功勋,可他的这个不是伤疤,是两条丑陋的大蜈蚣。
他媳妇最喜欢他身体了,也不知道留疤了她还喜不喜欢。
“丫头,这伤口缝合术,我以后还能用来缝别人吗?”
蒋老爷子心里既高兴又忐忑,这么好的技艺他怕这小丫头不愿意。
就像蒋家的七星针一样,只传蒋家嫡系。
但他想,大月马上有一场恶战,伤员会不计其数,若是能将这缝合术用在伤员上,那伤口感染会降低许多,伤口愈合得快。
等侄儿跟着都尉大人下山打仗,他是一定会去军营,保护侄儿,也为大月尽一身绵薄之力。
秦宏闻言,也是满脸期待。
“可以。”
黎知意答应得痛快,又提醒道,“针线缝之前,最好在烫水里滚一下最好,可以预防因针线不干净导致伤口感染,针用过后最好擦干水分,放在通风的地方,以防生锈。”
这一点,连蒋老爷子都没有想到,他想着洗干净了便好。
“这又是为何?”
蒋老爷子不明白。
黎知意想了想,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人被镰刀或者锄头伤了,七八天后人没了。”
她懒得去解释什么是细菌感染什么是破伤风,用这种直观的问法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问题。
两人闻言,仔细想了想,蒋老爷子沉默片刻,面色有些凝重,“有。”
几年前有个寨里有个孩子贪玩,拿了家里的镰刀出去砍草玩,不小心砍到了自己大腿。
他看了,问题不大。
可没过几天,那孩子先是风寒,后是高热不退,短短几天时间便没了。
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在怀疑自己的医术,近两年才稍微好些。
黎知意解释道,“那是因为镰刀锄头上面有铁锈,粘上人会生病,就跟风寒差不多,治不好。”
她不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