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想当年,他也是这么过来的,他们的野心,瞒不过他的眼睛。
闻言,两个人心里顿时一惊,心跳如擂鼓,连忙道,“儿臣不敢。”
忽必达冷笑,“是不敢,不是不想。”
他说不介意,便是不介意,他也知道如今老二声势浩大,所以故意扶持老三老四老七上来打擂台。
谁弱他帮谁。
两个人汗流浃背,闭紧了嘴巴,多说多错。
见两个儿子收起利爪,忽必达继续道,“如今正是攻打大月的好时机,本汗不管你们从前如何斗争。
从今日起,都给本汗老老实实的,不说上下一条心,至少别拖后腿。
要争要抢也得攻下大月再说,若是有人胆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内讧,本汗饶不了他!”
哈斯孟和两人心底微微颤,父汗这是在明着警告他们。
两人异口同声道,“儿臣不敢。”
纵使有太多心思,如今也不敢表露出来了。
忽必达知道两人至少短时间内不会起干戈,摆了摆手,道,“明日一早,我有要事宣布,你们两个退下吧。”
两人心头一跳,不敢多说什么,恭敬道,“儿臣告退。”
行了礼,哈斯先行出去了。
孟和还不忘了先前找的借口,有些讪讪,“父王,儿臣亲手烤的羊小腿,请父王放心享用。”
他自认为隐藏得很好,没想到父王早就看出来了。
退出那顶豪华营帐之后,孟和抬头,便现哈斯正在不远处,一看正是在等他。
孟和拢了拢衣襟,抬腿朝哈斯走了过去。
见哈斯额头上的血迹已经擦干,留下一块破了皮的伤口,孟和挑眉,唤了一声,“二哥。”
不过是会投胎,命好罢了。
否则,这样的蠢货给他提鞋都不配。
哈斯狭长的眼里满是不屑,“你在得意什么?还不是跟本王子一样,什么都没有得到。”
急匆匆赶来,被父王警告一番,哈斯想想就想大笑三声,没有比这更滑稽的了。
“我是没有得到什么,但也没有失去什么,可二哥你就不同了呀,你不但失去了在大月探子知情权,还失去了父王的信任,如今在父王眼里,你就是个蠢货废物,这难道还不够吗?”
说到这儿,孟和“啧啧”
两声,用看垃圾的眼神上下挑剔的看着哈斯,“这大冷天的跪在地上膝盖凉吧,瞧瞧,这额头凹下去一大块,嘶,想想都疼得不行,也就二哥你皮糙肉厚受的住,换作弟弟我呀,是承受不来的。”
论嘴皮子完全不是孟和对手的哈斯:“……”
他真的很想一拳打死这个伪君子,平日就靠这张破嘴哄父王开心!
一个贱奴生的贱种,也配与他平起平坐。
孟和的生母,是哈斯母妃身边的侍女,趁机爬了可汗的床,使计瞒天过海,直到生下了孟和。
哈斯母子三人,最恨得便是孟和母子,对他们下手已经不下十次,次次失手,如今孟和长大,下手越艰难。
哈斯攥紧拳头,恨得咬紧后槽牙,“孟和,你找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