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跪在地上,“师父,我想拜你为师!”
?
啊?
黎知意的表情变得惊悚,拜什么?拜师?拜她吗?
她下意识地反问,“你确定?你没喝多吧?你觉得我能教你些什么?”
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别逗了,她连这个时代的字都还没有认全。
孟予乐抬头,语气坚定,“我想求您教我本领,自保的本领,我不想每次都等着像您这样的人来施救。
我不想遇险只会流泪,我不想任人摆布,我更不想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玩物,我想像您一样强大,保护自己,保护姐姐。”
言罢。
孟予乐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坚定道,“求您收下予乐。”
那种被人摁在马背上只能无助呐喊的感觉,她再也不想经历了。
她宁愿轰轰烈烈的战死,也不愿再像从前那般任人欺凌,这次的经历令她明白,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予乐……”
孟浅予捂住嘴,哭得压抑,这两天妹妹心事重重,她以为是想家了,没成想妹妹竟是存了拜师学艺的心思。
望着直挺挺跪在地上的妹妹,孟浅予既心酸又欣慰。
那个成天跟在自己身后撒娇的小丫头长大了,明明是那么值得高兴的事,可是她的心为何那么酸,那么疼。
“孟予乐,你想好了吗?”
黎知意正了神色,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我想好了。”
孟予乐铿锵有力地应道,她从没有这般坚定的想要做好一件事。
“你可知,单是力量这一项便要吃不少苦头,你觉得你行吗?”
黎知意的语气有些冷漠,甚至是不近人情。
孟予乐依旧坚定,“我行!”
黎知意,“行,如果你能绕着这个大堂跑二十圈向我证明你的决心,我再考虑要不要收下你。”
大堂周长大概9o米,二十圈最多也才一千八百米,孟予乐若是连这点都跑不下来,也没有必要跟她学了。
话音一落,孟予乐便爬起来绕着大堂跑了起来。
毕竟从前是千金大小姐,跑了两圈便已经气喘吁吁了。
第四圈度明显慢了一大半,到第十一圈已经完全跑不动了。
黎知意则是翘着二郎腿,显得悠哉乐哉,连苏见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阿意,要不……”
收下她吧。
在话说出口前,黎知意便无情的打断,“娘,若是连这点力气都没有,还谈什么保护别人?难道敌人见她跑不动了便会收手么?”
想要学到真东西,先对别人狠,其次对自己更狠。
苏见月张了张嘴,求情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敌人不会收手,只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还有八圈!
孟予乐想起自己与姐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了狠,迈着灌了铅的腿冲了起来。
她一定要成功拜师!
黎知意的音量并没有刻意放低,在场的沈青禾与孟浅予都听到了,两人陷入了深思。
在抬头看向黎知意,眼底一片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