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梨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他的咸猪手,声音也结了冰:“赵公子,请你放尊重一点!”
“装什么清高?”
赵公子嗤笑一声,步步紧逼,“都是出来玩的,谁不知道谁啊?你以为纪靳修真能娶你?不过是玩玩……”
他的话音未落,周围原本嘈杂的声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掐断!
一股冰冷至极、强大无比的压迫感,毫无预兆地从身后席卷而来,瞬间笼罩了这片区域!
赵公子脸上的猥琐笑容猛地僵住,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瞳孔因惊惧而骤然收缩,剩下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脸色唰地变得惨白。
洛梨也感觉到了那股熟悉又令人心悸的气场。
她猛地回头——
只见纪靳修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宴会厅入口处!
他依旧是一身剪裁完美的墨色西装,身形挺拔,面容冷峻如冰雕。
他甚至没有看向这边,只是正微微侧头,听着身旁一位同样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说话,仿佛只是恰巧路过。
但他周身散出的那股寒意,却像是实质的冰锥,精准地刺向了赵公子所在的方向,将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整个宴会厅的目光,再一次,齐刷刷地聚焦过来。
但这一次,不再是好奇和探究,而是充满了震惊、敬畏,以及看向赵公子时的……怜悯。
纪靳修似乎并未察觉自己引起了多大的骚动。
他和那位中年男人简短交谈了几句,对方恭敬地点头离开。
然后,他才缓缓地、像是随意地,转过了身。
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眸,如同精准的狙击枪,越过人群,没有任何偏移,直接落在了脸色惨白、浑身抖的赵公子身上。
没有愤怒,没有斥责,甚至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
就只是那样,平静地看着。
赵公子却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纪靳修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大约三秒。
这三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他极其轻微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厌恶的垃圾。
他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微微动了一下手指。
一直如同影子般跟在他身后的陈默立刻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对着旁边酒店安保负责人低声说了句什么。
两名身材高大的安保人员立刻上前,一左一“请”
住了几乎瘫软的赵公子,不容置疑地、迅地将他从侧门“请”
离了宴会厅。
整个过程安静、高效、甚至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
仿佛只是清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障碍物。
纪靳修这才迈开脚步,朝着洛梨的方向走来。
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开道路,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低下头或移开视线。
他走到洛梨面前,停下脚步。
垂眸,目光落在她身上,将她从头到脚快扫视了一遍,像是在确认什么。
洛梨仰头看着他,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里全是冷汗。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现自己不出任何声音。
纪靳修的视线最后定格在她略微苍白的脸上,和她手中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香槟上。
他忽然伸出手,从她手中取走了那只高脚杯。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将那杯洛梨几乎没碰过的酒,随手放在路过侍应生的托盘里。
动作自然,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掌控意味。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看向洛梨,声音低沉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却清晰地传遍了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