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我看还是算了。
这赌玉的风险太大了,林易愿意乱说,就让他乱说好了。
到时候,我会亲自去向校长解释的。”
方清雪不忍心就这么看着杜言因为自己,而被林易胁迫赌玉,所以沉了口气说道。
“清雪,都说了,没关系。
不用怕,你等看我的。
说不定,到时候我能够开出个好玉来,还能够给伯父当寿礼。”
看方清雪这么紧张的样子,杜言笑了笑,缓解一下方清雪的心情。
“请问,这里是荣元祥玉器店么?”
就在杜言和林易在玉器店内等候的时候,一位花白头胡子,带着一个老花眼镜的老头走到杜言面前,出声问道。
“没错,老伯,这里是荣元祥玉器店。
不过,老板和伙计都进去忙了,一会儿就出来。”
虽然现在有事烦着,但是杜言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那老头。
“哦?去忙着了?那我在这里等等。”
老头听了这话,也没有多问,也就近找了个凳子坐下等着。
“老头,你是要来买玉器的么?等改天再来,今天我要和这小子赌玉,估计老板也没空给你介绍玉器。
快走,快走……”
因为老头是在林易边上坐下的,所以林易看着这老头就不爽,出言不逊道。
“年轻人,我不是来买玉的。
我坐在这里等店主,一会儿就走,能够碍着你什么事?”
那老头倒是心平气和,脸上也不愠不怒,反而带着微微笑看着林易,说道。
“老东西,最好别碍事。
看着就碍眼。”
林易是根本不将眼前的老头放在眼里,现在他可是一门心思地想象杜言输给自己以后的惨状。
“得罪我的人,从来都没有过好下场。
杜言,你也是一样。”
藐视地看了杜言一眼,林易此时已经闻到了胜利的气息,一副吃定杜言的样子。
“让二位久等了,因为玉石毛料实在有点重,还有切割机等工具……”
美滋滋地荣元祥玉器店老板金向阳和伙计小周,抬着一大袋的玉石毛料丢在了玉器店的地板上,然后金向阳又吩咐伙计小周去将小型的切割机抬出来。
赌玉,就是要解玉石毛料,将一大块看起来和普通岩石没有很大差别的玉石毛料,通过切割机,一点一点的分解,从其中寻找真正的玉。
所以,对于赌玉来说,没有切割机这样的工具是根本无法进行的。
同时,为了增加赌玉的可玩性和期待性,还有保持毛料当中玉的完整性。
这切割玉石毛料也是一个手艺活,并不是从玉石毛料中间一切为二的,而是要从某个方向的周边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擦”
。
这个“擦”
的意思就是切割机缓慢地从毛料外表往里推进,将没用的石头部分擦去,直到看见玉。
“两位,这一大袋的玉石毛料,可是我从缅甸老坑淘来的。
懂行的都知道,缅甸的老坑毛料当中出极品玉的几率最高了,如果二位有幸在其中擦出一块帝王绿玻璃种的玉,那可就一辈子不愁吃喝了。”
金向阳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实际上他自己的心里头清楚。
这一大袋玉石毛料虽然的确是他从缅甸带回来的,也的的确确是老坑的玉石毛料。
但是,有一点金向阳并没有说出来。
那就是其实这些玉石毛料都是别人赌玉玩剩下的。
前面说过,赌玉的时候,多数人都是采用“擦”
的办法慢慢推进。
这种办法也是最让人惊心动魄,有期待感,同时万一其中真有玉的话,也能够最大程度
